兒都不虧他。」
「可這個方靜知呢?他居然在老家有了娃娃親的婚約,讓綠苗着實傷透了心,還在臣妾面前許諾,此生不嫁。」
陸清婉看向皇后道:「母后您是知道的,綠苗是臣妾自幼一起長大的夥伴,說是丫鬟,其實比誰都親,我哪裏受得了她受委屈?便一氣之下,把他趕出武安王府了。」
皇后沉沉的嘆了口氣。
原來是因為感情的事。
不過身為女人,也的確不喜如此無德的男人,她看向梁泊堯道:「你用人之前也不提前問問,這般德行的人在東宮隨便行走也不合適。」
畢竟東宮雖然自主,但也女眷繁多。
倘若這方靜知品行不端,自然是不能留他的。
梁泊堯仍舊懷疑陸清婉目的不純,笑了笑,才安撫道:「此時方靜知在入東宮之前,就已經和孤說了,感情之事,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倘若弟妹仍舊為綠苗姑娘抱不平,稍後把她叫來,孤親自讓他給綠苗姑娘磕頭認錯。」
方靜知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只感覺背後有一道冷箭在盯着自己。
好似隨時都能與死神見面,也隨時都能離開這個塵世。
陸清婉冷哼一聲,「道歉有什麼用?結果他也沒有娶那定了娃娃親的姑娘,還負了綠苗。」
「太子如若想為綠苗出氣,就讓我把他帶回武安王府,給綠苗當一個小跟班,做一輩子都別想翻身!」
梁泊堯看向陸清婉,「弟妹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好歹也是太醫院出身之人,張口閉口便去給你的丫鬟當跟班,還是低調為好。」
陸清婉故意耍蠻,「綠苗好歹也是九品女官,做她的跟班有什麼丟體面的?依我看太子殿下就是不想給,故意和臣妾過不去。」
「孤如若就是不給呢?」
梁泊堯面色和煦,眼神已經變得冰涼。
陸清婉冷哼一聲,看向了方靜知,「我倒想問一問,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有罪,到底是不是真的知罪?」
「你離開武安王府,一派道貌岸然的說什麼對不住綠苗,從太醫院辭了職,我還以為你真有悔改之意,結果卻突然又在太子殿下身邊侍奉,你還真是說一出做一出。」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跟我回武安王府,給綠苗做三年的長隨,我既往不咎;第二,認了自己陽奉陰違,虛偽攀高,繼續留在太子殿下身邊。」
「但你也要清楚,若你選了第二條,你就是與我做對,與武安王府做對,我是絕不會讓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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