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浮財,三成歸你們,三成歸琥山盟,三成歸聯軍眾修士。」
家族財富,分為基業和浮財,基業是很難帶得走的東西,需要慢慢核算,分配,但是浮財,卻有可能存在於某位家族族老囊中,或者寶庫之中,查抄出來,也是一筆收入。
原本這些也不大好截獲,但有盟友出賣報訊,當可用得到不少。
這相當於是一個全員共同劫掠的機會,就等着開宰肥羊了。
自然,李晚是大能,李家也不在欏山原,是不會親自參與的,正需要莫家和相關散修諸人出面。
身為附庸,大能,這些事情,也的確應該由他們來干,事後記得上貢,就行了。
莫家家主想通,大喜道:「謝宗師厚賜。」
雲浩笑道:「莫道友,得改稱東主了,如今你們欏山莫家,也納入了東主的附庸家族之內,應當謹記才是呀。」
莫家家主微愕,隨即才憶起,確實如此,連忙告罪。
讓雲浩和莫家家主退下之後,李晚微閉雙目,沉思起來。
現在,欏山原大局基本已定,西北偽宗失去根基,短時間內,再難作怪了。
那些幕後圖謀度厄神甲圖譜的靈寶宗長老們,也再無出手機會,應該暫時可以得以安生。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機會總是給有心之人準備的,度厄神甲一事,還有偽宗一事,說到底,都是天南器道與靈寶宗的爭端,事關道統,難以調解,總會有矛盾再度爆發的時候。
突然,李晚睜開眼睛,面上神情一動。
「彌煙彌羅,有貴客降臨,去準備茶水吧。」
他吩咐了一聲,便站起身,來到屋外等候。
不久之後,果見兩名元嬰修士降臨下來,正是天南宗師妙寶散人和凌陽仙師。
三人相互見禮一番,各自分賓主坐了,李晚面帶笑意問道:「兩位前輩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妙寶散人笑道:「我們是得知,聯軍在此取得大勝,並且盪清欏山原偽宗勢力,特來相賀。」
李晚道:「兩位前輩真是客氣了,這次我們能夠取得大勝,也是多虧了大家齊心協力,要不然,以我之力,孤掌難鳴。」
這倒不是李晚謙言,這場戰爭,不是為他自己一人所打響,而是整個天南器道和靈寶宗都彼此試探,角力。
妙寶散人等老前輩,也是出了大力的,從幕後情報,各方寶材,資源,到靈玉,人脈,再到其他,俱皆鼎力支持,只不過,李晚在幕前,他們在幕後,分工不同罷了。
以眾人立場,都有興旺天南器道的共同訴求,可謂是休戚與共,這些客套之言,也不必多說。
妙寶散人笑了笑,也不再提起,而是談及另一問題:「我們已經得了確切的消息,這次的對手,的確就是那位閻沖長老,此人為靈寶宗功德院次席,長老會成員之一,位高權重,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是嗎?」李晚神情微動。
妙寶散人又再說道:「以前曾經跟你作過一場的龐維,還有徐氏、柳氏等幾個靈寶宗內大族,也參與進來了,不過現在,他們安排在天南的勢力基本已被盪清,短時間內,難以再興風作浪,大可以放心。」
李晚冷哼一聲,道:「果然也有龐維在,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妙寶散人道:「何止?你以前得罪過靈劍山的辛夷常,他的青山劍派,正是曾經與你有過一場因果的三才老人師門,這次諸弟子,又殞亡在天南,仇怨越發大了。說起來,還得在算上屍魂宗內,一名叫做天殃道人的元嬰高手,又有御靈宗,萬劍門等諸派,我們難知促成這次弟子歷練的那些大能是何心性,但有此過節,以後也得小心提防才是。」
李晚道:「爭端樹敵,總是難免之事,他們惱恨我們,我們豈不也同樣要記着他們援助偽宗,殺戮我同盟修士的事?且記下這筆賬,有機會,慢慢清算就是。」
博弈天下,難免互有損傷,干涉因果,李晚對這些,倒是不在意,不過也暗暗記住了該記住的人。
妙寶散人和凌陽仙師相顧而笑,道:「其實我們這些年來,同樣各有盟友和仇敵,將來有機會,再與你分說,不過我們今日到來,主要還是想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