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又是一道破空聲響起。一名正在逃跑的老者突然回身,狂吼着拿出一面銀光閃閃的盾牌朝着那飛射而來的天青色箭矢衝撞了過去,緊接着便是轟隆一聲爆響,一圈氣波急速排開,那老者的身影也如同是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還有鮮血沿着他飛行的軌跡拉成了一條直線!
不過,老者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這一箭他算是擋住了,然而,那笑聲才出來一半卻戛然而止,又是一道破空聲穿透了他的笑聲,同時也穿透了他的脖頸!
一箭射死了對方的一名武尊,欒培石卻並沒有收手,直接又拉開弓朝另一個人多的方向追了過去,差不多就是十多步的距離,一道破空聲再度響起,就仿佛是在呼應那聲音一般,下一秒就在那些逃跑的人群之中爆發出了一道驚恐的尖叫聲,那名乾瘦的老者連防禦措施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就被一箭穿心,從天空中墜落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平原上出現了一副怪異的畫面,一名拿弓的少年在地上狂奔地追逐着一群飛在天上的強者,時不時地一箭射出就能使得那些逃跑的傢伙本能地做出防禦的姿態,然而,他們作的一切都仿佛是假把式一般,輕易地就被箭矢洞穿,取走那人的性命!
偶爾路過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自禁地閃開一邊,深怕招惹了這位殺神,然而,此時在小傢伙的心中卻是另外的一番光景:「這聶家的傳承看來也不怎麼樣嘛,恐怕連天品都沒有達到呢,難怪他們都這麼的弱,如果是一名修行了王品以上功法的武者,我殺起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聖品的話~~呵呵,那可就完全不是對手了呢!」
就在又射出一箭的時候,天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道老嫗的怒喝聲:「你們簡直就是一幫廢物,數十名武尊被一個武宗追得到處亂飛,這要是說出去的話,我聶家的臉可都要被你們給丟盡啦!」下一瞬,那一支射向某一個聶家長老的箭矢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打飛了出去。
欒培石心中一凜,暗道:「那個老太婆居然能扛得住三級靈符的攻擊,她莫不是武聖后期了吧!不行,不能在這裏與她糾纏,否則有可能會翻船的!」
想到這裏,他毫不猶豫地激活了腿上的另一張一級風靈符轉身就跑,那速度竟如同是飛射的箭矢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遠方的盡頭,這一幕看得一眾武尊都目瞪口呆,然而,那老嫗的怒喝聲卻又將他們給拉了回來:「賊子休想逃,哼,就算是天涯海角老婆子我都要將你給抓到,抽筋扒皮,折磨一千年!」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從他們的身旁一閃而過,就在眾人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一名中年婦人吞了吞口水問道:「二長老,我們···還跟上去嗎?」
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子想了想開口道:「跟上去,老祖不可能把什麼事都做咯,咱們也總得起點作用啊,還有,那小子才不過是武宗的修為,可就憑着一把弓就將我們這麼多的武尊都殺得狼狽逃竄,你們難道就沒有想一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話音落下,他便帶着眾人跟了上去,片刻後那名婦人似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無比震驚地說道:「二長老,您是說那小子的身上有無上的傳承,比起我聶家現有的功法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個等級的那種!」
「不錯,那小子一身的秘密,就光是他手上的那張弓就絕對是武帝級以上的寶物,還有他能夠隨手扔出的那些符咒,你們就沒有想一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哼,他的手上可是戴了一枚戒指的呀!」
這一句話頓時就點醒了所有人,他們都不自禁地互視了一眼,都感覺到了一陣的口乾舌燥,一名老者顫聲道:「難道是···儲物戒指!還有上界的功法傳承,寶物財富,如此說來的話,那小子還真就是必須要死啦,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我聶家的,等老祖殺掉了那個小雜碎,咱們也可以連帶着得到一些好處,嘿嘿。」
其他人聞言也都怪笑了起來,更加賣力地追去,與此同時,聶武也帶着人來到了南門外,他看上去卻是一副十分悠閒的樣子,眼中還帶有絲絲的得意之色,嘴角邊還時不時地翹起一抹弧度,在他身後的護衛們則是押着兩名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女子,一眾人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南門外等待着。
就在這時,有一支隊伍從遠處飛奔而來,一見到這些人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