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他結實流暢的背影,那道疤痕依舊令她心疼。
男人沖澡的時間不長,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身上是清爽的浴液香,少了剛剛激情時一直纏繞着她的酒氣。他腰間裹着浴巾,尚了床後,將浴巾解了,扔到了一旁。結實的手臂輕輕鬆鬆將她攬了過來,再吻她,已是憐惜。
&也去沖一下。」她懶洋洋地說。
&什麼。」陸北辰箍着她不讓走。
&是汗。」
陸北辰一翻身,將她圈在懷裏,胸膛與她的後背相貼,低笑,「都是你的香氣。」
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肩頭,痒痒的,她的身子就縮了縮。女人的嬌憨落入他眼,他的眸光又染了幾許深沉黝黑,一手摟着她,一手輕撫,待落至手臂時,一道疤痕被他發現了。
&道疤是怎麼回事?」他的拇指輕輕摩挲>
是在整形機構受的傷,當時科洛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懇求她不要跟陸北辰講的,她微微偏頭,額頭輕輕蹭着他的下巴,道,「沒事,就是一小點的皮外傷,你看,疤痕都淺了,很快就沒了的。」
她差點忘了胳膊上的傷,但於燈光之下,怎能瞞得過陸北辰的眼睛。說完這話,她感覺到陸北辰在盯着自己,生怕他深究,便扭過頭,輕輕啃咬着他的下巴,綿延往上。
他的唇,薄而性感,是她的最愛。
可這個薄唇的主人向來是習慣掌控的那位,很快地,化被動為主動。*的長吻過後是涓涓細流,他的唇游曳在她的耳畔,低低問,「想我了嗎?」
她點頭。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他,這是她不想隱藏的念頭。
&初。」他再次低喃她的名字,厚重而情深。
&她醉於他的嗓音reads;。
男人埋下頭,高蜓的鼻樑穿過她的髮絲,薄唇掃過她的耳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的心化了。
他的大掌又重新燃了溫度,她貼靠着他的胸膛,亦能感覺到他體溫的攀升。他開始一點點啃咬她的耳稍,漸漸蔓延。
如此「坦誠相向」,顧初早就發覺了他身體的變化,臉頰就不爭氣地紅了。
這一次,不同於剛進門的那次粗野狂暴,他變得危險而纏綿。
這一夜,她沉醉於他的體溫。
隨着他的節奏,久久無法停歇。
……
郭香雲,這個本來跟着女兒出嫁後就離開盛家的人,如今卻成了張遺像擺在沈強的對面屋。事後,盛天偉打了不少電話來查郭香雲目前的下落,但許桐從他緊皺的眉頭中不難知道,郭香雲的下落很難打聽。
她心裏升起了個不詳預感,也許遺像就是真的,郭香雲,真的已經死了。
兩人共同經歷了這件事,就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盛天偉做什麼事也不再避開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調查了沈強的對面業主,就是個當地的回遷戶,目前全家搬到了昌平。盛天偉很快找到了那戶人家,可對方並不認識個叫郭香雲的老人,雖不大吉利,但許桐還是拍了遺照上的照片拿給那家戶主看,戶主看着他們的眼神如同在看着倆神經病,末了說,我真不認識這個人,那邊的房子早就賣了,都被開發商給收回去了。
看來,是有人將遺像故意放上去的。
這人是誰,究竟什麼目的?
郭香雲的線索斷了,盛天偉又載着許桐去見了梵尼。關於梵尼的下落,這世上恐怕也只有盛天偉才知曉了。車子一路開出了城區,荒涼之處群山之中,梵尼就被安排在那裏的療養院。
不知怎的,車子一進山里,許桐就覺得那雙盯着他們的眼睛就不見了,這幾日的拘謹感和被窺探的感覺驟然消失。當然,她並沒有跟盛天偉太過強調這種感覺,如今不可控的事情已經太多,她不想他再陷煩憂。
這原本真是個休養性情的好地方,空氣極佳,深秋又是佳美之季,漫山都是金黃和殷紅,打遠一瞧就是心曠神怡。然而,這不是一般的療養院,這裏面住着的,都是,非正常人。
許桐急切地想要見到梵尼,她的精神狀態雖說不好,但萬一能找到線索呢。然而,令盛天偉和許桐吃驚的是,梵尼被人接走了。
院長親自接待盛天偉,跟他說
324你知道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