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只好垂下腦袋,念,「你的問題刁鑽苛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另外,你……」她又抬眼,打量了他一下。
陸北辰好整以暇,示意她繼續往下念。
她心中哀嘆,繼續開口,「另外,你身上的……吻痕性感極了。」念完馬上闔了本子,臉頰就紅了。
寫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念出口就彆扭極了。
陸北辰沒說什麼,一直靠在椅子上看着她,她感到很尷尬,清了清嗓子,「那個……念完了。」
他想笑就笑吧。
&子越來越大了。」陸北辰的唇稍微微揚起。
&其實我就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別讓外人看見。」她馬上辯解。
陸北辰的身子朝前探,十指交叉,饒有興致地看着她說,「你知不知道,沒有人敢在我提問的時候還理直氣壯地回答說不知道。」她不但回答了,還重重地寫了兩遍不知道,末尾加了個大大的感嘆號,那架勢氣吞山河。
顧初愕然,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帶溝里了,她還以為他指的膽大是吻痕的事……
&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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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你想什麼呢?」陸北辰耐着性子問。
&顧初遲疑了一下,然後小聲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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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老實回答,「我想你呢……」
陸北辰的深眸揉了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很快地,笑又蔓延至唇稍,似笑謔。
&我什麼?」
顧初見狀,更覺得沒臉了,忙撇開雙眼不去看他了,嗓子乾涸,「沒、沒什麼。」
他還在盯着她瞧。
她微紅了臉,模樣俏皮秀美,映入他的眼就成了他心中最美的畫卷。他竟想她了,會議結束到他處理了一份文件,僅僅只有一個小時而已,他在這裏就無法靜下心了。他喜歡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柔柔的,如夢如幻,滿足了他極大的男性尊嚴。
潘安眼神和言語間的*多少令他不解,但當他在洗手間無意間瞥見鏡中的自己時才恍悟。他微微拉開了衣領,鎖骨處的吻痕清晰明顯,她是故意的,想到這點,他有點哭笑不得。
這個吻痕擾亂了他的心。
他的指尖還殘留着她髮絲的清香,哪怕是在處理文件的時候,屬於她的清香都會似有似無地往他的呼吸里鑽,極淡,卻形同個鈎子,拉扯着他的冷靜和注意力。盯着文件上的數據,他想着的卻是她在開會時的眼神,又或者,腦中的畫面會飄得更遠,例如,她如麵團地黏在他的懷裏,那種柔軟恨不得令他將她揉進體內;再例如,她的紅唇,總會惹火地挑逗着他的神經,點了火,卻又不知所措。
他是瘋了才會想起她低低嬌吟的聲音,甚至會在他耳邊響起,擎着他的肩膀,小小尖細的聲音如同只兔子,近乎哀求地跟他說,別那麼深……
磨人的女人!
他中了她的毒!
顧初見他始終沉默,抬眼悄悄看他,豈料他的眸光深黑得駭人,心頭微微凜了一下,不會……生氣了吧?想了想,趕忙說,「我、我其實覺得你說得不對。」
&麼不對?」陸北辰嗓音略有暗啞,抬手,拇指摩挲着下巴,還在看她。
她穿白大褂的樣子很美,可在他眼裏,更多的是透着妖嬈,他知道,如果將衣扣一顆一顆地解開,裏面會是怎樣曼妙的身子。
顧初哪會知曉他腦中的萬馬奔騰,還以為是自己的不正經觸犯了他的原則,不停地往回找補。「在現場的時候你們就確定溫泉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那麼,再研究死者是不是溺水而死不是多餘的嗎?」
陸北辰調整了下坐姿,「經初步鑑定,大部分屍塊與屍骨都同屬一個人,屍塊雖然零碎,但在一些肌肉組織上可見防禦性抓痕,有溺水的跡象,但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溺水。當然,我們還要等到屍骨和屍塊拼湊完整後才能做進一步的分析。」
顧初恍悟,突然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來。」陸北辰淡淡命令。
她微怔,起身,走上前。
陸北辰轉了一下椅子,看着眼前的女人。
&漱口水的味道。」他淺笑。
顧初知道無法隱瞞,辯解,「脫敏治療的過程難免會有反應嘛。」
211不需要費力地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