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笑着回答道:「因為他是男的。」
「什什麼??!希.希娜小姐是——男子扮的?」彥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台上的希娜小姐,他怎麼看也不能將台上的人與男子聯繫在一起。
「自然,所以我說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景元頷首道:「彥卿,你作為驍衛.」
彥卿:「.」
承受不了打擊的彥卿,在景元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再次在景元沒有察覺的時候,就偷偷的離開了。
「彥卿?」景元沒有聽到彥卿的回覆,有些疑惑的轉過頭,這裏哪裏還有彥卿的影子。
見此,景元嘆了一口氣道:「呵呵,少年嘛,接受不了打擊很正常,多適應一下就好了,拋開性別不談,這位『希娜小姐』舞跳的還是不錯的。」
荒瀧一斗被久岐忍強迫着和豆子湯以及五郎被巫女帶到另一個世界女裝跳舞,這一切提瓦特的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們只知道荒瀧一斗與五郎進入門扉後就沒有動靜了。
當兩人再次出來的時候,鹿野院平藏察覺了兩人的不對勁,荒瀧一斗是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這讓鹿野院平藏覺得很正常,這特殊的試膽大會出現這種事情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五郎出來後,鹿野院平藏一臉驚恐的發現,他從對方的身上以及舉動中看出了一種優雅。
鹿野院平藏:「???」
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他不管怎麼看都發覺到了五郎身上的那種不符合他的氣質。
「啊?一斗,五郎,你們出來了?」派蒙飛身上前對着兩人招呼道。
「矮堇瓜,本大爺,本大爺要不行了。」荒瀧一斗一臉虛弱的對着派蒙說道:「還好時間到了,要不然本大爺都懷疑自己要死在裏面了。」
「沒有那麼嚴重吧?」聽了荒瀧一斗的話,派蒙有些狐疑的說道。
「荒瀧一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哦,我們的秘境是很安全的,保證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大多數情況你所見到的都是幻術,並不是真實的。」八重神子出聲解釋道。
「是,本大爺當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但是也太折磨了吧。」荒瀧一斗說到這裏再次想到了自己在那裏的折磨,久岐忍一邊笑着一邊扮開自己的嘴,一勺一勺的給自己灌着自己最討厭以及最害怕的豆子湯。
而且自己無論與久岐忍說,對方都會認為自己是中邪了,根本不搭理自己,反而會讓他喝更多的豆子湯,見此荒瀧一斗也識趣閉上了自己的嘴,畢竟一天三頓和一天多頓他還是分得清的。
「一斗,你在裏面經歷了什麼啊?」派蒙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豆子!」荒瀧一斗大聲的說道:「我被困在一張床上,除了頭之外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在這種情況下,阿忍竟然還要給我餵豆子做的湯,還說是這是給我驅邪的藥!」
「我不吃她就強迫我吃,在那裏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豆子,差一點感覺自己就要交代在那裏了。」
「可是,不是說都是假的嗎?」
「是假的啊,要不然本大爺吃了這麼多豆子,你還能見到我?」荒瀧一斗聽到派蒙的話,瞅了她一眼道:「但是,豆子的味道和他的效果本大爺是能感覺的到的,所以你懂嗎?!下一次本大爺說什麼也不要當最後一名了!」
派蒙:「.」
熒:「.」
派蒙見荒瀧一斗再次爆發出了鬥志,於是轉過身對着有些不對的五郎詢問道:「五郎,那你呢?」
「我?」五郎被派蒙提及,突然一愣,然後想到了自己之前在羅浮仙舟上的所作所為。
想到這裏,五郎趕忙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全部甩出腦袋,故作平靜的對派蒙回答道:「我,我還好,只是被抓過去打工還債了。」
「是,是嗎?」派蒙聽了五郎的話,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道,她感覺事情好像沒有五郎說的那麼簡單。
五郎虎着臉點頭道:「是的。」
那種丟人的事情他才不會說出去呢,要是被不遠處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八重神子知道了,以後自己的生活就慘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