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打會遊戲了,這幾天真的忙死了。」熒坐在旅館的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後拿出遊戲機對着派蒙說道。
「是啊是啊,不知道須彌後面的劇情是怎麼樣的,好期待啊,不過,沒有流蘇的世界,一點都不美好。」派蒙說道最後,有些愁苦的說道。
「是吧是吧,沒有對比就沒有落差,我們現在的生活個遊戲中的自己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底,而且比起遊戲中的我,不知道強了多少。」熒開心的說道。
「是啊,嘿嘿,那就繼續做劇情,原來這裏也有關於人物的傳說任務啊,之前忙於探索都沒有發現,要是早點知道的話,唔,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派蒙說道這,有些難受的撓了撓頭。
「派蒙,我怎麼感覺有點困啊。」熒玩着玩着,突然感覺眼皮如同千斤重一般,視線也有些模糊了。
「累了就快睡吧,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了。」派蒙在一旁說道。
熒打了個哈欠對着派蒙說道:「嗯,那我就先睡了。」
「嗯嗯,你先睡吧,我打會遊戲。」派蒙點頭道。
熒聽了派蒙的話,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隨着時間慢慢流逝,熒也完全進入夢鄉,在睡夢中,熒感覺身體很舒服,輕飄飄的,就像飛在空中一樣,還有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全身暖洋洋的。
等等,大晚上有什麼陽光?想到這裏,熒想要睜開眼,但是自己的眼皮重若千鈞,在隱隱約約中,她好像聽到了派蒙和誰在那裏交談。
想到這裏,她猛然睜開眼,結果,看到的是背對着自己的空和派蒙在交談什麼?
熒默不作聲的拿出自己的神軀化劍,對着空的後背,猛然刺了進去。
噗呲!
空再一次被熒的神軀化劍扎了個透心涼,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因為透體而過出現在自己胸口的金色劍刃。
「哇!空,她,她」派蒙瞪大眼睛看着熒背刺空的動作,有些驚恐的對着空說道。
「妹,妹妹,為,為什麼?」空忍着痛楚,轉過頭對着熒問道。
「沒為什麼,單純想要捅你一劍。」熒說完,猛然抽出神軀化劍。
空因為劇烈的痛楚,再次跪倒在地,一張熟悉的臉龐因為劇烈的痛楚而顯得蒼白,額頭上不斷冒着因為疼痛而不斷溢出的汗水。
「空,伱沒事吧?」派蒙趕忙飛到空旁邊,一臉擔憂的說道。
熒:「?」
派蒙,你在做什麼啊?你這個時候竟然問空有沒有事?他能有什麼事情,還有我就睡了一個晚上,你們怎麼就那麼熟悉了?
想到這裏,熒的頭上冒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派蒙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空沒有太大的危險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熒大聲喊道:「你在做什麼呀!雖然之前你那麼冷淡,但是空也是你的血親哥哥啊,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而且是我們看到你突然從天上掉了下來,看到是你後才救了你,空可是很擔心你的,一直在問我你什麼時候醒,結果呢,你一醒來就給他一劍。」
「等,等等,你在說什麼啊,派蒙。」熒此時的腦子還轉不過彎來,很不理解派蒙此時的行為。
「欸?什麼叫我在說什麼?為什麼你一副和我很熟的樣子?」派蒙疑惑的問道。
熒:「???」
完了,一晚上過去,空這個傢伙把自己最好的夥伴派蒙都拐走了,想到這裏,熒非常難受,用一雙幽怨的眼神看着派蒙,早知道你這麼容易叛變的話,就該早點把你做成應急食品吃掉。
「等,等一下,派蒙,她,她不是熒。」空緩和了一下說道。
「空,你不會是被扎壞了吧?我不是熒我是誰?上一次你也不是這樣的啊。」熒忍不住開口問道。
空:「???」
這回輪到空滿頭問號了。
空搖了搖頭道:「不,你不是,雖然你和熒一模一樣,但這也只是須彌的的幻象而已,你頭上沒有因提瓦特這朵花,這麼明顯的紕漏,我之前因為太擔心了所以沒有察覺到。」
「等等,須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