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凌苗起身說道,「我知道了。」
花郁塵見她吃了兩口就跑人,「你幹嘛去?」
「有點事。」
這可是他第一次伺候人,她說不吃就不吃了?
凌苗進了房間,脫下身上的休閒裝,換上職業裝。
簡單的描了個妝,添點氣色。長發被全部束起,扎着高馬尾。
飄逸的長髮,一下就變得張揚了起來。
隨後戴上流蘇耳釘。踩着低跟的尖頭鞋。
花郁塵見她進去一趟再出來,又成了以前那個鋒芒凌厲的她。
他微微皺了皺眉,「你要去公司?」
這死女人能不能看看什麼情況。
她肚子裏還有他的種呢,還這麼忙的腳不沾地。
凌苗嗯了一聲,拿上手機包包。
「上次跟着我的那些代理商吃了大虧。現在都過來公司了。」
「我得回一趟公司,安撫一下人心。」
「他們都要養家餬口,虧的都是真金白銀,若我不出面,難免寒了他們的心。」
人心渙散對一個公司來說,是最致命的。
花郁塵微微透着心虛,「不就是錢嗎。說個數,我打到你賬戶。」
凌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瘋了?那是十幾億。你有多少能兜底?」
花郁塵不痛不癢,「大不了我賣兩台車。」
「不行!」凌苗懶得跟這個二世祖解釋。
「你想添上去我還沒法平賬呢!你想把我送進去啊。」
「還有啊!」凌苗指着他,「你以後花錢不能再這樣鋪張浪費了。」
「你要再這麼奢侈,以後你身上的錢我都會搜刮乾淨。」
孩子他爹不靠譜,她得多給她孩子存着。
花郁塵錯愕在原地,她什麼意思?
她不僅暴脾氣,她還要掌控財政大權?
她還讓不讓人活了?
花郁塵抱着果盤,若有所思的吃着水果。
顏瑞的虧損雖說跟他有直接關係。
誰知道凌苗會成為他孩子的母親。
倒過頭來,搬着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既然給她錢她都不要,大不了他給她找幾個項目,等她賺回來唄。
省的那個母老虎懷了孕還忙得腳不沾地。
想到這裏,花郁塵放下果盤,拿着車鑰匙出了門。
——彼岸花俱樂部,高級會員制的會所,花郁塵是這裏的黑卡會員。
「阿郁,這段時間都沒有見你出來聚一聚啊。」
在場的幾人,都是花郁塵平日裏結交的一些世家公子。
花郁塵看着桌上的台局,巧了粉,俯下身聚精會神的盯着白球。
「聽人說你要結婚了?」
台上的球一杆入洞,花郁塵「嗯」了一聲。
周靳堯也在這裏,面不改色的喝了口酒。
秦周打趣的攬着他。
「我還以為你是我們這幾個人當中,最晚結婚的呢,真是沒想到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