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塵弱弱的看着她。
凌苗怎麼會察覺不到。
她沉默了片刻。
看着這張白淨的臉,很適合蹂躪。
她傾身湊了過去,花郁塵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凌苗在他臉頰連着親了好幾下,好像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左邊親完又親右邊。
一下承受老婆這麼熱情的吻,花郁塵笑出了聲,微微後仰。
「夠不夠?嗯?」
花郁塵不說話,心裏雀躍得要命。
凌苗連他的脖子都親了好幾下。
又酥又癢,享受得不行。
花郁塵笑道,「夠了夠了夠了。」
一番狠狠蹂躪下來,白淨的臉上一個一個口紅印。
跟淪陷在脂粉堆里,被女人強暴逃出來似的。
花郁塵嘴角的笑意壓制不住,打開上面的鏡子,看了一下。
抽了張紙巾,邊擦邊笑,「其實也不用這麼熱情…」
凌苗又湊過去,拿開他的手,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不喜歡?」
花郁塵拿着紙巾的手僵在一邊。
不想否認的承認,「喜歡…」
凌苗剛想退開,花郁塵摟住她,不肯放人了。
「幹嘛?」
紙巾塞在一旁,大手罩住她的後腦,親了回去。
老婆很熱情,他怎麼能不回應呢。
這叫禮尚往來。
最後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唇瓣。
看着她小臉紅紅的樣子,不懷好意的勾着笑。
還別說…每個男人的心中,估計都有很多嚮往的地方。
就像他,此時此刻就挺嚮往車裏…
下次高低得哄她試一試。
凌苗嘀咕道,「我發現你這兩天真是,夠沒羞沒臊的了。」
花郁塵理所當然的笑說,「因為兒子不在啊。」
三口之家很幸福。
但是有一個不好,就是跟老婆的二人世界少了。
「走了,去吃晚飯,忙了一下午,餓死了。」
「行。」
車上。
凌苗翻着手裏的資料,神情看上去像是在想事。
「看什麼呢?下班了還在忙。」花郁塵問。
「分析這幾個公司的可信度,南城這邊也要開展海外貿易。」
「跨境結算和外匯交易這方面,得找個靠譜的金融公司。」
花郁塵笑道,「我說老婆,你好歹跟阿堯祖上有點關係。」
「這麼一個金融大佬你不用,還要自己費神的去分析?」
凌苗翻着資料的手停下了。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點。
之前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會跟他們有什麼交集。
所以她也不會想到這上面來。
其實如果她不爭這口氣的話,在京城,她多的是關係網可用。
凌苗放下資料。
若有所思,「周靳堯…」
他也是一個話少的人,若不是因為阿蠻的關係。
她怕是跟他一句話都說不上。
凌苗想了想,「還是算了,我跟他不太熟。」
關係不上不下的,談合作有點尷尬。
花郁塵說,「你跟他不熟,但你老公跟他是髮小啊。」
"你?"
「老婆,你還這麼生分呢?」
「咱們都結婚這麼久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好出面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晚點我給他打個電話。」
凌苗有些猶豫了,要說信得過,確實他是最信得過的。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着花郁塵。
花郁塵握着她的手,「放心,別看了,交給我。」
「省得累着我老婆,都下班了還記掛着工作上的事。」
他總是用很隨意的語氣,說着讓她定心的話。
好像什麼事,只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