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憾事。我特別珍愛這一份職業,幸運的是自己從事的便是陰陽之事,能夠為早日湊齊聖靈之珠,尋得多一點的可能。」
師父摸摸我的頭,笑得慈愛萬分:「說得對。」
「對了,星兒,」師父從行囊里翻找出一個紙袋,遞給我:「此番回去,給你帶了這個,也不知現你大了,是不是還喜歡師父給選的玩意兒……」
我接過紙袋,打開一瞧,是一雙漂亮的兔毛絨手套,雖我早已衣食無憂,但師父仍是保留着幼時我外出時常給我帶回禮物的習慣。
大眼睛因笑容彎成兩道漂亮的月亮,我將手套立馬套在雙手上,小孩一般開心直嚷:「真好看,謝謝師父!」
她望着我滿是慈和地說道:「京城的冬季很冷,星兒是能用得上的。」
在師父身邊又敘了好一陣話,直到雪雁叫晚餐好了,我們才手挽着手向東廂走去。
日子恢復了平靜和安寧,我一絲不苟對待課業,無課便待在家;與師父鑽研、請教一些古籍。只是慕容霜久久未歸我的心空蕩蕩的,司南倒告訴我不必擔憂,主上一切平安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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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愣神坐在院中撫摸着手指上的「霜之心」戒指,小霖,我,我真的好想你。
這學期,我選修了中國畫論,這一門選修課每周開設兩次。
同級的選修學生共同在階梯教室上課,選這門課的原因在於慕容霜曾對我說,高校教育對我的意義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喜好領域的水準。
上一世,我熱愛七弦琴與山水畫,工筆畫,在魏國公府許多有慕容霜相伴的夜晚,他在燭光下沉思為我斧正畫作…
上次課程結束教授佈置了課外作業,要下堂課交上一幅國畫作品,以選取鑑賞。
我利用兩個夜晚,畫就了一幅上世便作過的《蒼雲山雪景圖》依舊是皚皚白雪裝扮的挺拔古松,煮酒的爐子撲哧冒着白煙,兩位嬌美的小少女。
一位正入神撫琴、另一位俏皮地盯着撲騰的熱酒…松樹下,半蹲着一隻靈氣動人、巨大美麗的白狐。
基於上一世的記憶,我完成地行雲流水。
當上交畫作,教授有些驚訝地扶了扶眼鏡,道:「閔星兒同學,這是你畫的?」
我微笑着點點頭。我的畫作被選為該堂課的鑑賞作品。
不止一次被教授提到「專業紮實刻、對國學理解深,高山流水、意境完美」之類的讚譽,我着實有些不好意思。
上午的課程很快結束,我與黃雪嬌、郝思嘉一齊走出教室,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閔星兒同學,請等一等!」我們同時回頭一看,原來是三班的齊相宇。
他是我們同級的風雲人物,據說出生藝術世家,父親是國際有名的鋼琴家。母親則是某着名交響樂團首席小提琴師。
可他卻對古典樂興趣全無,自小熱愛美術,尤其是國畫藝術。
齊相宇高瘦挺拔的個子、氣質清雅,書卷氣濃郁的臉上,架着一架黑框眼鏡,顯映着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穿針織外套與淺色襯衫,簡單的亞麻休閒褲,外衣上隱約有一個價值不菲的品牌標識。
他對我親和地笑笑:「閔星兒同學,剛剛你的作品令我十分驚嘆。現在已是中午,能否請你們幾位吃頓飯,拜請你賜教。」
這怎麼合適!我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了。
我禮貌地對他微笑說:「別客氣,我也是胡亂畫的,哪裏存在賜教一說。以後交流的機會還很多,我們哪好意思讓你破費呢?」
齊相宇面色一怔,但看得出他具有相當良好的教養。很快地微笑點頭:「怎樣都行,以後望不吝賜教。」
郝思嘉與黃雪嬌已相互用胳膊肘碰撞對方,笑成一團。
我嗔怪看着她們:「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