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安慰道:「再堅持堅持,不要放棄。」
「堅持!堅持!大哥,我們到底在堅持些什麼啊,就算我們活着出去也是死路一條,在這裏服刑也是生不如死,永無天日,還不如自殺來個痛快。」
古道詔望着兄弟痛哭捶地的模樣,安慰道:「兄弟,振作起來,好死不如賴活着,至少現在我們還活着,未來也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相信我,繼續堅持下去,我不信監獄能關我們一輩子。」
「再等等,等到所有人忘記我們,到時候我們出去也不用回皇室效命了。」
「因為在皇室眼裏我們已經用行動盡了忠,人已經死了,皇室會善待我們的家人,我們出去只需要隱姓埋名,重新開始就好了。」
「兄弟,耐心等待,只要活着就會有機會的!」
獄卒見二人嘀嘀咕咕在那說話,嘴裏罵罵咧咧,上去就是一人一腳,踢的兩名犯人立刻下意識的抱頭求饒,獄卒破口大罵:「尼瑪的,你們當是來度假啦?還在這裏聊起來了,要不要老子給你們備點酒菜啊。」
古道詔的軀體氣血衰敗,法力和神通被舊日枷鎖封禁,連一個正常的凡人女子都打不過,就算想反抗獄卒,也沒有氣力反抗。
唯有默默忍受獄卒的辱罵和毆打。
好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好歹是食毒境的修士,就算什麼都動用不了,也是能駕馭規則的高緯度生命體,正兒八經的規則神。
躺着不動也不是一個食濁境的低級獄卒能夠傷到的,遭受毆打頂多有點傷面子和自尊,外加身上多幾個腳印,除此之外,倒也沒什麼了。
獄卒出完氣,指着古道詔說:「你們兩個一人加一年刑期,他媽的,再看見你們工作時聊天,再加一年,老子不信,加不到你們牢底坐穿。」
古道詔能屈能伸,拉着兄弟起身,連連躬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現在馬上工作。」
獄卒見狀,氣算是稍微順了點,催促二人繼續搬運礦渣。
這時候,有個同僚過來在獄卒耳邊說了幾句。
獄卒一愣,微微皺眉:「你說有人要撈古道詔這夥人出去?不可能,這是周四少主親自點名關照的人,誰敢放他們出去,你活膩了,我還沒活夠。」
同僚將獄卒拉到無人的角落,說道:「老弟,別急着拒絕,那人願意一人出價六十萬法錢,讓咱們悄悄把人放了,他會帶着人直接離開劍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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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咱們跟上面報這伙犯人在地牢自殺,那麼這件事就算完了,神不知鬼不覺,周四少主也不會知道的。」
「咱們都是打工的,難道你想一輩子待在這裏跟這群罪犯打交道嗎,這地牢又悶又熱,工作環境太惡劣了,每個月賺那兩三千法錢,就問你值不值?」
「聽哥的,放了這夥人,我算過了,這夥人還剩20個,放了他們能換一千二百萬法錢,就算平分,你我每人也能分得六百萬法錢。」
同僚錘了獄卒胸口一拳,希望將其錘醒:「六百萬法錢啊,你要干多少年獄卒才能掙到這六百萬法錢,你要整整干一百六十六年啊。」
「期間還要不吃不喝不修煉,什麼開銷都沒有,才能掙到六百萬法錢。」
「你現在拿了這筆錢,咱們娶妻納妾,買田置宅,幹什麼不好?權力是拿來用的,咱們有這個機會,恰好也有這個權力,為什麼不做?」
獄卒動心了,但還是說:「你能確定對方撈人出來後會立刻離開劍塔,這夥人要是再出現在劍塔地面上,那咱們私下放人的事情可就敗露了。」
同僚說:「你蠢啊,敗露時,咱們就立刻離職走人,有了六百萬法錢,咱們去哪不能安家落戶,何必在劍塔繼續當一名小小的獄卒。」
獄卒一咬牙一跺腳:「好,就按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