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有人來了都好。
洛嫣踮起腳尖,眼裏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看見男人那一張狠厲而且非常不高興的一張臉。
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沒能看見男人眼裏一閃而過的擔心。
她耐心地輕哄着,「別不高興了,……好不好。」
哄小孩子一樣。
不過……
謝崇景呼吸一頓,直接將洛嫣抱了起來:「我可不會憐惜你的。」
這人似乎挺受用的。
洛嫣的衣衫已經被她自己拉得很鬆散了,輕輕一扯就……
她呆呆地看着謝崇景,躺在床上,用手指將自己的頭髮捲成圈,手臂上的傷被????藥性壓制,卻還有些疼痛。
「你現在就像個木頭美人,只能乖乖躺在床上被我~」謝崇景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嘲諷。
木頭美人。
美則美矣,毫無靈魂。
謝崇景又張了張口,似乎想繼續說些什麼。
洛嫣摟住謝崇景的脖子,直接吻住了他的唇,輕飄飄的,一下就過去了。
沒嘗出什麼滋味兒。
「想讓我改口,這樣怕是不行。」
謝崇景反攻,掠奪着美人唇中的空氣,看着她受傷的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像是被貓咪尾巴掃過一樣,不輕不癢。
「嘗過味道兒才好改口,那就叫**美人。」
闕安卻抿住了雙唇,美目緊緊盯着男人的動作。
傳聞景國太子冷厲異常,怎得還會稱人這樣的……難以啟齒的,露骨的話語。
實在是與傳聞中太不一樣了。
不過,有一種好熟悉的感覺啊。
但洛嫣已經沒有多餘的思緒去想了,男人仿佛要將她渾身都碾碎佔有。
她緊緊抓着男人的手,「陛下……」
謝崇景輕笑了一聲,「從你的嘴裏講出來的還蠻悅耳,那朕便違抗先皇的旨意,留你下來,不隨先皇一起殉葬了。」
洛嫣渾身一陣冷顫,殉葬……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不得不分出些許神志出來,一邊承受着對方的野獸行為,一邊還要提問,「先皇……要我殉葬?」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就是說的太清楚了。
洛嫣眼角划過一滴淚痕,她喘息着,心中升騰起一股憤恨,「狗皇帝,活該他去死!」
美人罵人甚是動聽,謝崇景用…………
「我喜歡聽,像是在罵那個狗皇帝,也像是在罵我。」
洛嫣被這一刺激的眼淚都收了回去,景國先皇是個變態,新皇更是個變變態。
謝崇景說的殉葬,她不覺有假,像先皇那種人,自私自利又好色,做出這種事來也不奇怪。
藥效漸漸消退,洛嫣面上的紅潤轉變成蒼白。
謝崇景擁着洛嫣,瞧着她蒼白的面容,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了?」
「大概是手臂上的傷口……有點疼……」
洛嫣迷茫地說出來,她自覺神志不清醒了,說出來的話也變得亂七八糟的,「謝,謝崇景,幫我吹吹……」
她瑟縮着,緊緊地扯着謝崇景的袖子,「好疼,好暈,我還不想死……」
謝崇景皺着眉頭,宣了太醫。
「殿……陛下,太妃發了高燒,體內還有宮闈之內禁用的藥物,手臂上的傷口也沒有好好包紮,微臣開了藥,太妃雖能保住性命,但怕是日後身體會越來越弱。」
謝崇景摩挲着手指,「宮闈禁藥?」
張太醫跪在地上,糾結了一會兒,還是道,「就是秘藥,宮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