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話,反而還讓人放心,畢竟解密說難也難,說容易也算簡單。
難在於細節,容易則是……
兇手如果在他們中間,把其他人全殺了,也算贏。
無聲之中,蕭淮掃視了一圈桌邊的眾人。
少年緊張地搓着手,眼神閃爍不定,西裝男冷漠地理了理衣袖,目光中隱隱帶着冷意,而醫生低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立牌,面無表情,看着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這時,留聲機的音樂忽然停頓了一瞬,緊接着,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冷漠、機械:
「限時任務啟動:找出殺死畫家的兇手。你們有一小時,任務失敗,所有人將被判處死刑。」
話音落下,一直沉默的醫生卻笑出了聲。
陳望雅瞥了他一眼,「笑什麼?」
醫生站起身來,「我在笑,一小時的時間能不能把你們全都折成紙人。」
一個小時的限時任務。
話音落下,只見醫生周圍散發着森森鬼氣,這種壓迫感讓陳望雅忍不住站了起來,瞪着他,「是你?」
陳望雅的目光鎖定在醫生身上,隨着那一聲輕蔑的笑聲響起,她的瞳孔微微一縮,腦海中迅速浮現出一個久違的名字。
趙易禾。
驚悚遊戲中赫赫有名的玩家之一,前十強中唯一未曾隱藏身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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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位列第九,外號「摺紙人」。
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這個惡名昭着的傢伙?
陳望雅盯着趙易禾,冷冷地說了一聲:「你還沒死啊,趙易禾。」
她從未忘記,組織中的人試圖將趙易禾拉入伙,他們以為自己掌握了足夠的籌碼。
誰知趙易禾只冷冷笑了一聲,然後在副本中,將那些玩家逐一折成紙人,擺成詭異的隊列。
在那場副本下,趙易禾唯一放過的人便是陳望雅。
趙易禾緩步走到陳望雅身旁,輕輕一抬手,一張薄薄的紙片從陳望雅身上撲向趙易禾手中。
紙片迅速在空中展開,竟是一個與陳望雅一模一樣的紙人。
趙易禾低頭看着手中的紙人,抬眼瞟了陳望雅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我命大,你命也挺大的。」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如果我死了,誰去把你這條漏網之魚抓回來呢?」
陳望雅的臉色一變,冷笑着瞪向趙易禾,眼中閃爍着厭惡:「漏網之魚?那些人只不過是狂妄自大的愚蠢傢伙,可我和他們不一樣,你休想用這種手段來恐嚇我。」
趙易禾毫不理會她的抗拒,手指在紙人上輕輕一掐,紙人的邊緣開始無聲地捲起,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扭曲。
趙易禾的目光冰冷如霜:「不一樣?可在我看來,你們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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