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水無缺,你身上怎麼一點也沒有濕?昨夜不是下大雨麼?」
水無缺一激靈,睜開了眼睛,茫然四顧。
「啊,女俠,你好,早上好。昨夜下雨了麼?我不知道啊?」
君多喜——這滿地泥水,除非是個瞎子看不見,你竟然不知道下雨了?
能動手還是別動口,動口又得血壓升。
她一把奪過身後其中一個大漢手裏的漁叉,就欲給這裝瘋扮傻的小蟊賊的屁股上開兩個洞,讓他清醒清醒。
——管你真裝傻還是假裝傻,一叉子下去讓你原形畢露。
「女俠,且慢。是我沒睡醒,一時間沒看清楚。啊,應該是下了雨,好大好大的雨。」
水無缺好男不吃眼前虧,絕不拿小身板和大漁叉硬剛,麻溜地改口,順便對雨抒了把情。
「那你的衣服怎麼是乾的?」
君多喜一手叉腰,追問着反自然的現象,另一手持漁叉,瞄着水無缺的屁股,隨時準備上漁叉開洞洞。
「這個麼,雨神那小子最愛開小差,興許它在這個地方忘記擰開關放雨了。」
水無缺一板一眼地解釋道,就好像雨神就住在他家隔壁,大家熟得很。
只是眼看着那漁叉晃動着就要剌上來,只好再度改口說道。
「女俠叉下留情,容我解釋,興許是好心的柳樹爺爺他可憐我,特意用枝葉替我遮擋了雨也未可。」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信口開河了,再說下去估計能把雷公電母都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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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別想在這奸滑的小蟊賊嘴裏聽到一句像樣的真話!
君多喜臉色一沉,漁叉一伸,沒再遲疑,狠狠地在水無缺的屁股上就是一下。
不知為什麼,臨到快要叉進去的時候,她又改戳為拍,只是在水無缺的臀上響亮地打了一記。
「哎——喲!」
水無缺負痛叫了一聲,身子抖了好幾抖,看着慘兮兮的。
可聽着那聲音拖得又長又怪,不像是在叫慘,倒像是享受。
君多喜發誓不再和這小蟊賊多說一句廢話。
——說來說去最後受氣的多半又是自己。
她漁叉一挑,把水無缺從柳樹上挑了下來,又讓兩個大漢把水無缺反綁在漁叉上。
想了一想,又問一個大漢要來一塊毛巾,揉作一團,直接塞在水無缺的嘴裏。
——看你個小蟊賊還嗶嗶不,直接從源頭上給你作物理隔斷,看你還能噴出什麼么蛾子來不?
然後君多喜拒絕了兩個大漢跟隨的要求,把漁叉往肩膀上一抗,便慢悠悠地開始上山。
靈水魚潭離君山大寨並不太遠,大概七八里來路,她一個女俠挑個人上山,完全沒問題。
更重要的是,她要全水寨的人都來看看。
——偷魚的賊被女俠我一個人捉住了。
這是獨屬於君女俠的高光時刻,她可不想有任何人來搶奪屬於自己的光彩。
上山的路並不平坦,雨後的小道多少還有點滑。
好在君多喜是二級練氣修士,雖然挑着個百多斤的大活人,倒也走得氣定神閒,毫不費力。
一路上再沒有水無缺那可煩人的說話聲,清淨多了。
只是為什麼明明是上山,那個小蟊賊的腳還老是晃到自己的腰和臀呢?
一而再,再而三,幾次過後。
君多喜終於忍不住了。
「水無缺,你的腳老實一點,再碰到本女俠身上,別怪我直接剁了它。」
「唔唔唔」
水無缺在身後使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