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彎腰替她擦去眼淚。
察覺到她身上冰涼,不及思考便摟住了她的細腰,將她裹在了懷裏,輕撫着她的手臂。
她身子纖瘦得仿佛一折就會斷,皮肉很薄,可手感卻意外的好,細膩如綢緞,一旦觸碰便會愛不釋手!
「沒聽濃兒說起過和賀蘭家的事。」
林濃咬唇,聲音悶悶的:「王爺是神斷,不需要口供!」
第二次冤枉她的蕭承宴:「」
林濃掙開。
在他面前蹲身半跪:「臣妾失言,請王爺治罪。」
蕭承宴看着她。
唇瓣上是被他咬破的還是那個口,鮮血與微微蒼白的唇色形成鮮明對比。
脆弱的不堪一擊。
想起昨夜瘋狂炙熱的吻引得他喉結滾動,下腹生出燥熱來。
蕭承宴伸出手。
林濃不肯搭過去,撐着身子自己起來。
隨後腿一軟,就要摔倒。
隨着她一聲低低的驚呼,人已經被蕭承宴撈了過去,跌坐在了他腿上,身軀親密相貼。
林濃睜着濕漉漉的眸子,慌張掙扎:「臣妾不是故意的」
蕭承宴是該放開她。
但他沒有。
不管是為了應對宮裏,還是為了爭奪東宮之位,他都急需一個健康的兒子!
林濃既是他的妾室,就沒有不能碰的道理!
他目光幽深,盯着林濃純真的臉蛋,猛地站起來身來,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鋪。
林濃被放在床上,上裳被男人拽下、落了地。
穿成深閨千金這麼多年,並沒有見過很多外男,但光是林府的那一群就足夠她琢磨清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是個什麼德性!
就好像五叔,口口聲聲厭惡妻子粗鄙沒文化,還不是跟她恨做出了四個孩子!
她已經是蕭承宴的側妃,在他眼裏就是他的人。
遲早會碰的!
但她可不願意配合!
就算沒有什麼男女之情,輕易得到的,都不會被珍惜。
今日若是半推半就跟他做了,回頭他又對子桑離愧疚感爆棚,散播她謠言的事豈不是要輕輕放下?
那可不成!
按住男人伸進小衣里揉弄的手掌,她顫抖着拒絕:「王爺!求您不要這樣」
蕭承宴握着她的身子,很有感覺:「你是本王的側妃,要做的就是聽本王的話。」
林濃心底嗤了一聲,偏不順他的心,哭得傷心:「請您不要一再試探臣妾謹記新婚夜時您說過的話,會謹守本分!請放開臣妾臣妾真的沒有一絲一毫逾矩之心」
蕭承宴詫異。
她竟以為自己在試探?
但他自然也不會直說,圓房是自己的意思,於是他搬出了皇后:「皇后讓你進府,就是為了讓你承擔為本王延續子嗣!」
林濃突然不掙扎了。
漾在眼底的淚滴滴答答地滾落。
難堪又難過。
「臣妾是人,不是工具!王爺為什麼要這樣欺負臣妾」
蕭承宴皺眉。
天之驕子,何曾被人這麼拒絕過?
但她是林尚書的最寵愛的嫡長女,今日也是他誤會她在先,所以這點不滿和不愉,還是被他給壓了下去。
只要她的肚子兩個月沒有動靜,母后自會給她壓力!
沒再繼續。
和衣與她一道躺着。
「王妃散播流言重傷你,本王已經罰了她禁足思過。」
才罰了禁足?
還真是疼惜子桑離呢!
林濃默默蛐蛐她,濕漉漉的眸子委委屈屈的乜了他一眼,輕輕咬唇。
分明在指責他,他才是最過分的那個!
蕭承宴看着她瑩白的小臉,這樣乖巧柔順,但也不會一味的柔順,一點點小脾氣倒也可愛。
他是天潢貴胄,但也有男人的胸懷:「今兒已經是二十一,下個月初二有煙花節,本王陪濃兒去游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