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龍在不在,我找他理論!」
孔雅嵐和孔雅君身後,秦氏站了出來,冷冷的說道:「丹虹清,這裏是鎮西公府,不是丹家,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秦氏從孔家離開,雖然做得決絕,可是身後孔家門房一直跟着自己,還提前跑到鎮西公府通知自己兩個女兒。
她就知道孔銘誠估計是有事瞞着自己,接近二十年夫妻,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就真的恩斷義絕。
孔銘誠沒有說出「休妾」這兩個字,就代表着她的身份依然還是孔家人。
只不過,她隱約感覺孔銘誠特意說讓自己來鎮西公府投奔女兒,是另有隱情,甚至是保護自己。畢竟事前,孔銘誠先說的是辭官的事,並沒有說辭官之後回老家,而是閉門謝客。
這一路走來的路上,得到消息的兩個女兒半路接到自己,剛下車,丹虹清就趕到,她毫不懷疑是自己走後,孔銘誠說了真正的原因,雖然沒有告訴自己,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感動,這夫妻多年,她已經明了。
所以,丹虹清說要找蒯龍理論,她連忙阻止,不想讓兒媳給孔家平白的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丹虹清心裏只掛着自己丈夫,見秦氏阻止自己。
若是以往,她還必須要尊其是長輩,但今日公公雖然沒說休妾,卻已經是明言將秦氏趕出了孔家,所以她根本不顧說道:「秦氏,你已經被公公趕出孔家,別拿你那套長輩的身份和我說話。我找蒯龍,與你何干!」
孔雅嵐和孔雅君一聽此言,大驚失色,連忙詢問,「母親,這是真的?」
當着兩個女兒和丹虹清的面,秦氏不好解釋自己心中所想,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兩人心中更是驚駭,這一下她們連依靠也沒有了。
雖然到鎮西公府並沒有受到為難,但除了日常外出,和一隻被閒置的寵物沒什麼區別。
身為侍官,卻連靠近蒯龍的機會都沒有。
鎮西公府的人雖然表面對她們客氣,實際就是一種疏遠,原本這已經很淒涼,如果母親真的被趕出孔家,那這姐妹二人還有何處可去?!
短暫的失神之後,孔雅嵐回過神來,對着面前的丹虹清說道:「請你離開鎮西公府,這不是你一個身為人婦的女子該來的地方。公子,不想見你!」
丹虹清被一向清冷乖巧的孔雅嵐厲聲攔阻,不可置信的看向孔雅嵐,「大妹!」
「誰是你大妹!我和我妹妹乃是子爵大人的侍官,一生皆是子爵大人的人,與孔家無關!更和你沒有絲毫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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