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命手下人前往沼澤去弄出一些動靜,在兵部第二道命令下來的時候,親自帶着工部的官員前往旗旦領地。
然而,當一行人浩浩蕩蕩趕到沼澤的時候,整個沼澤瀰漫着蒙濛霧氣,完全看不清楚,只能暫時停下。
吩咐斥候前去查看,自然是無法確認,甚至無法判斷霧氣是否有毒。
這一下就不是他不去接管了,做完了該做的,再次返回蘇豐城,魏玉華才給蒯龍回信,讓信使帶了回去。
信中自然是表達了因無法確定的因素,暫時不能前去接管,還請安圖王暫時駐紮。
這個話就沒說自己不接管,也沒說接管,同時還兼顧了對這塊已經屬於「大蜀國領地」的關心。
工部的官員,不管是真的原因還是假的原因,反正現象是看到了。
也只好返回京都復命。
這一來一去時間又過去了兩個月,已經是夏季末。
而京都那邊迎來的不是誰去接管的問題,而是駐守西疆的六部侍郎上書朝廷,西疆局勢穩定,六部傳導的秩序井然,請聖上考慮是否收回六部監管。
正北大將軍那邊以秋季來臨暴風季即將來臨為由,也向朝廷上書接管旗旦領地之事今年暫時無法實施。且最近流寇增加,希望兵部能增派兵源補充,好打擊流寇。
兩份奏摺出現在御書房的時候,佘宇晨才知道這幾個月居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表面看工部和兵部是在按照大蜀國的禮制執行,但這麼重大的決定居然沒有經過自己的手,她完全不知情下就發生了。
拖着即將臨盆的身體,佘宇晨召集了一次臨時朝會。
她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誰代她做的決定,能做這個決定六部必須執行的,只有左右兩位輔臣,而從以往來看,右輔韋昕是不會去做為難蒯龍的事,只有左輔張百川才會這麼做。
金殿之上,佘宇晨開口道:「六部侍郎駐守西疆協助安圖王穩定西疆局勢,是眾位大臣協商之後決定的,有誰能告訴我,為何這六部的侍郎一起上書請求撤回?」
佘宇晨的話說完,視線掃過金殿上的群臣,「誰能告訴我?」
眾臣不敢答話,因為西疆自從工部和禮部侍郎發回了一次消息之後,所有的消息全都中斷了。
也有尚書派人暗中前去西疆,人都在,也沒有任何問題。
卻依然沒有送回任何一條關於西疆局勢進行得如何的消息了。
似乎真的就像六部侍郎的奏摺上所說,一切秩序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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