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對女子並無特別喜好,故而府上那些美嬌娥們便宛如裝飾品一般,徒具其表而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姬妾竟然難耐孤寂之苦,暗中與其他男子私通苟合。不幸的是,還被太子殿下察覺,結果自然是慘不忍睹——她們皆遭嚴懲,當場命喪黃泉。」
「對於女子不守婦道、背叛自己這種行徑,太子殿下可謂深惡痛絕。因此,如果讓他知曉了你與世子爺之間的事情,那麼試問,你是否還有活命目睹明日初升的朝陽呢?非但如此,恐怕此事一旦敗露,甚至連整個趙家都將受到牽連,後果不堪設想。」
王氏聽罷,不禁心生恐懼,渾身戰慄不止:「宇軒啊,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難道真的要捨棄此次難得的良機不成?」
一旁的趙宇婷亦是心如刀絞般難受至極,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眼前唾手可得的大好機遇白白溜走,那種感覺簡直比直接取走她性命還要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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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趙宇軒總算還保持着一絲清醒和理智,他深知當前形勢嚴峻,必須以大局為重。
於是,他強作鎮定地說道:「娘,目前局勢緊張,切不可因小失大。方才我偶然聽到個消息,說是太子殿下正在四處尋找那位給他遞過紙條之人。據說那張紙條上所提供的訊息至關重要,正是憑藉它才使得太子殿下化險為夷。」
「小妹,如今輪到你登場了,需得好生裝扮一番,佯裝成那寫下紙條之人。若太子殿下對你青睞有加,自是皆大歡喜之事;即便太子殿下未能相中於你,我等侯府畢竟對其有救命之恩,料想太子殿下亦會心懷感恩之情,屆時我晉升之事便也順理成章了。」
薛錦畫不禁眉頭緊蹙,那張紙條雖說是出自她手,但她從未想過要與太子殿下有任何私底下的瓜葛,更無意藉此邀功請賞。可若是有人妄圖藉此事攀龍附鳳,那無疑是在觸碰她的逆鱗。
「只是,大哥......倘若我真能成為太子妃的話......」
「小妹,為人處世切不可自視過高,非分之物,切莫強求。」
薛錦畫實在難以忍受這般說辭,但有一事她心知肚明:絕不能讓這些人的陰謀得逞。
「櫻花,你過來。」
薛錦畫輕輕湊近櫻花的耳畔,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櫻花聽完後,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興奮之色,連連點頭應道:「小姐,我明白了,您放心吧,我馬上就去辦。」
黃山寺內出現了刺客!儘管太子殿下幸運地並未受傷,但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無疑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驚嚇和困擾。因此,太子殿下下令要求所有在寺廟中的賓客抄寫一頁佛經。
對於那些了解事情內幕的人來說,他們心裏都很清楚其中緣由。
然而,薛錦畫實不願與太子有過多私底下的瓜葛或情誼。但與此同時,她亦絕不會讓趙宇婷得逞。故而,經深思熟慮後,薛錦畫親自動筆抄寫了一頁佛經,交與櫻花呈給太子殿下。
時光無聲無息地流淌,眼瞧着天際即將露出魚肚白之時,太子殿下終於頒下旨意,傳召了薛晴兒。
得知此事後的趙宇軒,眼睛瞪得猶如銅鈴,眼眶泛紅似血,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理智一般。他全然不顧任何禮儀規範和道德約束,徑直朝着薛晴兒所居住的廂房狂奔而去。然而,還未等靠近房門,就被王氏擋住了去路。王氏滿臉驚愕,質問道:「宇軒啊,你這是幹什麼?為何如此失態?像個瘋子一樣衝過來?」
面對母親的質問,趙宇軒心急如焚,喘着粗氣,聲嘶力竭地喊道:「娘,我必須弄明白這一切!好好的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召見她呢?」
此時,薛錦畫就站在一旁,王氏心中暗自擔憂,生怕被她察覺到任何異樣,於是面露窘色地解釋道:「也許太子殿下找世子妃確實有事相詢也說不定啊!像太子殿下這般尊貴之人,其心思又豈是我等所能輕易揣測的呢?」
緊接着,薛錦畫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依我看,方才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