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吳府,劉魁一股腦的就溜進了房間。
拿出十幾封信件,仔細的研讀起來。老實說他心裏並不希望王廷恩整什麼貓膩,或者有造反之心,畢竟他是王彩蓉和王如嫣的爹。
來往的信中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言論,這讓劉魁鬆了一口氣。唯一不足的是王舒扶多次提到了北魏重金重利勸降的事。
傍晚時分。
小草前來敲門。
這小妮子現在粗魯的很,說是敲門,不如說是砸門。
「出來練槍了,今天教你回馬槍。快點!」
「你快點啊,磨磨唧唧的,等下我把門都給你挑了!」
劉魁知道,自己再不出去,這門是扛不住她的暴戾的。
不多時,中庭就傳來噼里啪啦的槍聲,劉魁就像被趕的鴨子一樣,飛也飛不起來,上架也上不了。好在林家槍法也算是一門高深的槍法,讓劉魁稍微有了一些成就感。
直到夜幕籠罩,
謝水流匆忙而來,
「王爺,府衙有急事,請跟我去府衙。」
劉魁聳聳肩,放下手中的長槍,對着小草說道:「今天不練了,我感覺我的槍法已經天下無敵了,十個回合拿下你不成問題。」
劉魁對自己的武學造詣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是需要刻意偽裝,以他的內力修為,一槍就能撩倒小草。他的速度,小草壓根抵擋不住。
小草昂了昂頭,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在她的認知里,劉魁還差很多點火候。舉槍無力,挑槍不准。
「謝尹丞,為什麼你每次都是晚上來稟報,難不成你們京城府衙是上夜班的?上夜班薪酬高一些?」
王如嫣走了出來,不滿的說道。
謝水流看了看劉魁,勉強的解釋道:「沒辦法,最近京城鬧不安。剛才得到的消息,關在大牢的袁琳跑了,不知所蹤。王爺又是京城府事,只能找他。」
劉魁一愣,問道:「跑了?怎麼跑的?」
「是的,這事大了,你趕緊跟我去一下吧!不然陛下怪罪下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至於怎麼跑的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劉魁依舊習慣性的看着王如嫣,
王如嫣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去吧,男人要出府,我一個女人也攔不住。你晚上就不要回來了,在外面過夜吧!我不給你留門了。」
「真的?」
毫無城府的劉魁,頓時喜笑顏開,那無賴勁能把人氣死。好像夜不歸宿很值得驕傲。
原本往窩裏走的王如嫣猛的回頭,說道:「小草,雷拉倒,明早要是不相干的人進桂陽王府,亂棍打死。」
劉魁:「……他說的不相干的人是我嗎?應該不是哦!」
謝水流拉着劉魁就走,沒給劉魁問個明白的機會。
到了京城府衙。
果然好巧不巧的碰見了一見如故的馬無才。桌上一杯喝了一半的茶,表示着他已經等了很久。
「王爺,你現在不是自由身,找你出來喝茶還挺不容易了。」
劉魁知道馬無才來幹什麼,於是也沒給他好臉色,「是啊,我是有娘子的人,不像某些人那麼閒。」
謝水流自覺的退了出去。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劉魁二話不說,掏出一堆信件,扔給了馬無才,「王家是乾淨的,你們可能多心了。」
馬無才並沒有查看信件,而是快速收好,隨後伸手比了一個大拇指,「王爺做事真的是乾脆利落,不管多難,在你跟前都是一步到位。」
「你不看看?」
馬無才笑了笑,「這功過是非,不是我一個太監總管能決定的,陛下自有定奪。你接下來的事,我已經跟你說了,去丹陽組建鎮東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