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看到自己最為倚重的三名手下皆被那神秘莫測的隴中三傑死死攔下,幫主朱熙那張原本略顯滄桑的臉龐上,此刻卻是緩緩露出一抹極為狠厲的笑容。他微微側過頭,對着身後那位身着得體西裝、氣質不凡的金永惠輕聲說道:「金秘書,你且先行離開吧!此地之事,便交給我們這些老傢伙去處理便是!你速速回去,將這裏的情況如實稟報給上面,務必讓他們善待我的家人。」說罷,他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猛地一提,身形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高高躍起,帶着一股凌厲的氣勢,向着那看似柔弱卻暗藏殺機的廖廖狠狠劈來。事實上,如今的朱熙早已清楚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四名難纏的對手,已然超出了他們目前所能應付的範疇,但作為一幫幫主,他豈能在這關鍵時刻臨陣退縮?更何況,那侍聖神教向來組織嚴密、規矩嚴苛,他讓金永惠先行離去,其心中所想,不過是希望金永惠能夠儘快將此處的狀況傳達給上級,以求得他們對自己家人的妥善照料。那一刀落下,仿佛攜帶着無盡的決心與勇氣,在空中划過一道耀眼的弧線,直奔目標——廖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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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看似柔弱無力的廖廖,面對西河幫幫主朱熙如雷霆般凌厲的一刀,竟仿佛有着一種超乎常人的定力,他依舊紋絲未動,雙眸緊閉,宛如一尊巋然不動的雕像。但見他緩緩地擺正了自己的坐姿,那姿態間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面上始終掛着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這即將降臨的生死危機與他毫無關聯一般。他微微啟唇,吐出那充滿鄙夷和嘲諷的話語:「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族人,卻甘願捨棄自己的民族身份,去做那韓國人的走狗!哦!不,應該叫韓族人。這種行徑,真真是可悲到了極點!簡直令人作嘔!」
話剛一落音,朱熙那原本沉穩如山的刀勢瞬間變得狂暴起來,挾帶着呼呼作響的風雷之聲,如同一條憤怒的蛟龍,攜着無盡的威勢,連人帶刀猛地躍空而起,猶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那迅猛之勢,仿佛要將廖廖瞬間迎頭劈成兩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朱熙此刻的內心猶如洶湧澎湃的大海,翻湧着無盡的激動之情。眼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白臉,竟然真如他之前所料那般,外表看似強悍,實則內里空虛,除了懂得裝腔作勢、賣弄威風之外,其他的本事一點都沒有,簡直就是個一戳就破的軟柿子。
然而,就在那鋒利的刀鋒距離廖廖那略顯單薄的額頭僅僅只有 20 公分的剎那間,朱熙以及金永惠等一眾跟隨者,滿心以為這致命的一刀能夠順利地將廖廖斬殺於當場。他們臉上紛紛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廖廖倒下的慘狀,心中滿是即將得手的暢快。
可誰能想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廖廖那緊閉許久的雙眼突然間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猛地睜開,原本沉寂在他腦域中的強大精神力,仿佛被施了魔法般瞬間化為一支銳利無比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射向朱熙的眉心之處。只聽「噗」的一聲悶響,仿佛是死神降臨的號角,朱熙那原本囂張跋扈的臉龐瞬間變得扭曲起來,緊接着從他口中傳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那手中緊握着的長刀,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不由自主地瞬間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朱熙自己,則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整個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凌空倒飛出去,那肥胖的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醜陋的弧線,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只見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了兩下,就如同受傷的野獸般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死不明,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那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響起的風聲在空氣中交織迴蕩。
原本最先要動手的那自然是月無裳與馬古二人,然而就在此時此刻,眾人統統都被朱熙這邊陡然發生的變化給深深地震撼住了。實際上,無論是金永惠也罷,還是朱熙這般的西河幫眾人也好,一直都認定在他們四人當中,月無裳才是當仁不讓的真正老大,原因就在於自打來到西隴商會之後,從開始到現在,月無裳他們這些人始終都未曾對着廖廖喊過哪怕一聲「陛下」亦或是「老大」。並且,最開始的時候廖廖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隴中三傑的身後,在那四人之中簡直是毫無半點存在感可言,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