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哆嗦了幾下,以為兒子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否則,怎麼可能那麼頻繁地往醫院跑。
她拉過秦懷瑾的手握着,「兒子,你為什麼老往醫院跑?你到底得了什麼病,跟媽媽說啊!」
秦忠也緊張起來,「懷瑾,妹妹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老往醫院跑?」
秦懷瑾瞪了他妹妹一眼,「你兩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型的。」
「我可不是亂說的,我是有目擊證人的。要不要我讓目擊證人發點兒照片來?」秦握瑜一臉得意。
平時都是他哥抓住她的把柄不放,如今居然風水輪流轉了。
洛溪和秦忠關切地問道:「懷瑾,到底生了什麼病,你倒是說啊。」
「我沒病!」秦懷瑾抽回自己的手。
「哎呀,我哥不肯說,那肯定是難以啟齒的病。」
「難以啟齒的病?」洛溪和秦忠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秦握瑜在洛溪身後小聲嘀咕,「我也是聽說的,她們懷疑我哥得的是X功能障礙的病。」
此話一出,秦懷瑾臉都綠了。
秦握瑜見她哥臉色寒凜,於是便迅速撤退,「我那都是聽別人說的,又不是我非要編排你的。」
只見秦懷瑾一個箭步上去便將正欲逃跑的秦握瑜給扛了回來。
他將她杵在茶几旁,手裏握着把戒尺,「今天你必須給我站一個小時的軍姿,否則我這戒尺可饒不了你。」
秦握瑜氣得跺腳,「哥,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要收拾造謠者可以,可我是冤枉的呀。」
秦懷瑾手拿戒尺,輕輕拍於掌心,「你給我閉嘴,你那些小心思我還不清楚?
從小到大,你對我不是詆毀就是污衊!
我用腳指頭都猜得到,你必是造謠者之一!」
秦握瑜矢口否認,「我不是,爸,媽,救我!」
洛溪和秦忠像約定好了似的,一起搖了搖頭。
「握瑜啊,這次你是犯了大錯了,該你哥收拾你。
我們也是愛莫能助啊。
你知不知道,要是這樣的謠言傳出去,哪家千金小姐還願意嫁到我們秦家?
你這不是自毀我們秦家的生路嗎?
當初生你的時候,真懷疑少給你生了個腦子。」
秦懷瑾用戒尺敲了敲秦握瑜的肩膀,厲聲道:「抬頭挺胸,你給我站好了!
整天不學無術就罷了,還拿你哥尋開心。你也真是吃飽了沒事兒干撐的。」
秦握瑜不服氣,不過如此情勢下,也只能服軟,「哥,我不是說了嗎,這句話不是我說的。」
秦懷瑾拿着戒尺在自己的手心輕拍了兩下,「不是你說的,也肯定是你挑起的話題。你有幾分向着你哥我,我還不清楚?」
「可你要是沒事兒跑醫院幹嘛?」秦握瑜仍舊嘴硬。
這句話瞬間將話題拉回。
「我喜歡,我樂意,關你何事?」秦懷瑾不願吐露心聲。
洛溪一臉擔憂,「兒子,你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病?告訴爸爸媽媽呀。要是真得了什麼病,我們去給你找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
「我說了,我沒病。」
「沒病你跑什麼醫院!」
秦懷瑾只好回答道:「我去找人!」
這個回答瞬間吊起了洛溪和秦忠的興趣,「找誰?」
「一位醫生。」
這會兒,又讓老兩口緊張起來了,「醫生?你還說你沒有得病!」
「是,我得病了,我失眠。」秦懷瑾若是找不到那個女生,便決定一輩子隱瞞下去。
「失眠?好好兒
第7章 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