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文武的全才。高高壯壯的身子,更是結實的很。
甚至在孫啟銘才不過只是十三四歲,還只是秀才的時候,就有平陽縣的媒人過來給他說媒了。
可是這小子,卻是死活不讓。
而孫啟銘自己不說,墨落也清楚,這小子肯定還是抱着能夠進入仙門修仙的那種想法。
隨即也不知道上面究竟是誰,使用了什麼神通的緣故;還是兩人的戰鬥,引來了不少的烏雲,很快整個舟山村,就是下起了瓢潑大雨。
大雨滂沱,接連就是下了七天七夜。
舟山村的百姓們,是一個個也只能是都悶在了房間裏,關起門來,或者喝酒,或者造小人。就連外出的,都是很少了。
而老孫頭坐在了房間裏,和墨落一人倒滿了一杯酒,就是對飲了起來。
老周頭一邊喝着酒,也是取下了牆上的弓箭一邊檢查、擦拭着,臉上的愁容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嗨!
這該死的天,連續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這村子附近的良田,早都已經被淹了。要不是咱們村坐落在了這一處高地,恐怕就連咱們,也早都要搬家了。
這一下可好,今年交過了糧租之後,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餓死!
今年咱們要想過冬,還是需要去進山狩獵干回老本行才能不至於餓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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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這裏,墨落卻是根本並沒有多少擔心之色。
「這都不是咱們需要擔心的事情。周國不是早就頒發了災害的律例了嗎?
受災的鄉鎮,糧稅可以減免!」
「呵呵呵呵……糧稅可以減免?
小墨,你還是太年輕了呀!舟國頒發了這個銘文制度是一回事,但是平陽的顧縣令是否也會按照這個制度來辦,就又是一回事了。」
老孫頭說到最後,聲音就是壓低了起來。
聽到了這裏,墨落不由得也是皺緊了眉頭。
「老哥哥,您的意思是說,咱們平陽縣,依然還是會按照之前的糧租來收?」
老孫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當然了!
我今天剛和村長喝了酒,他說呀,咱們的顧縣令,壓根就沒有打算將今年咱們這裏受災的事情,上報上去。
這山高皇帝遠的,縣令不上報,舟國的帝王,又哪裏會知道咱們這裏受了災?
再說了,上報了災情的事情之後,雖然只是天災,但是卻依然會對縣令大人的升遷之路,有着不小的阻礙。
所以,平陽縣的顧縣令,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為了還能再往高處爬一層。那是煞費了苦心!」
「所以,他就壓根沒有上報,咱們這裏受災的消息?」
「呵!當然了!否則,老夫怎麼會這麼篤定?」
聽到了這裏,墨落也是將眉頭擰得很緊。
「沒想到,凡人的官吏,居然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是不顧我們這些百姓的死活了嗎?」
老孫頭卻是似乎依然還很滿足的呵呵一笑。
「呵呵……
小周,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縣令他,也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這種私心,不足為奇!
況且現在,咱們家啟銘已經是舉人了,無論是村長,還是縣令,那也都是會多少照顧咱們一些的。
咱們還有着那塊山田,作為最後的保障,餓不死的!」
聽到了這裏,墨落雖然也清楚,自從啟銘成為了秀才之後,無論是村長,還是村民,其實對老孫家,都是照顧有加,那態度變化的是翻天覆地。
但是墨落想的卻是整個舟山村百姓。這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