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南苦笑:「這麼多毒氣,你當真是一個解藥都沒煉啊?」
楚垚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啊,我也沒想過用的時候會誤傷友軍嘛……」
還連續兩次誤傷了同一個友軍,這說出去誰敢信。
楊弋那邊還在不知疲倦的向覃舟推銷他的通便神器,上躥下跳,在覃舟的雷區反覆蹦迪,已經完全乾擾了覃舟的正常工作。
姜南看不下去了,指尖輕揮,甩了一張膠帶糊到了楊弋的嘴上。
世界終於清靜了。
篝火慢慢燃燒,姜南也走到了方敬之身邊,拿了條毛巾給他小心擦拭着外傷。
重傷昏迷的方敬之,身上那股刀劍般的剛毅之氣全都消失不見了,長睫微垂,嘴唇抿得很緊,姜南給他擦一下,他就應激反應抖一抖。
姜南頭一次從這個耿直傲嬌的師弟身上,看到了幾分單薄的脆弱感。
是啊,修真界就是這麼殘酷,不管對錯,不管立場,修為更強的人永遠掌握着生殺大權。
看似輕飄飄的境界差距,實力卻天差地別。
想要在修真界好好的活下去,遠比他們預想中還要艱難。
楚垚拍了拍手上的藥渣,幽幽的嘆了口氣:「總算餵完了,讓他睡一覺吧,我們都別去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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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打算最後替方敬之把一次脈。
姜南嗯了一聲,把放在一旁的冰晶石拿近了些,正打算起身,卻發現楚垚的臉色有些不對。
他這次把脈,竟然比前面幾次都要久。
「大師姐,我怎麼忽然覺得老方的經脈里……多了點東西?」
「啊?」姜南和覃舟紛紛轉過頭,不解的望着他。
嘴巴被封住,但還有雙手雙腳的楊弋也蹦躂着湊了過來,眼神里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雀躍,明顯是腦子打結了,半個有用的字都聽不懂。
楚垚一巴掌推開楊弋那張放大的笑臉,認真道:「老方的脈我以前把過,這次受傷之後,好像,多了一絲不屬於他的氣息。」
覃舟脫口而出:「不會吧,難不成那個國師是女兒國來的?跟他打一架,老方他就……就有了?」
楚垚一臉嫌棄的嘖了一聲:「少爺你能不能有點陽間的腦迴路啊。」
覃舟可管不了那麼多,當即擼起袖子遞給楚垚:「快快快,給我也摸一下,我也和那個變態對打了,不會也染上什麼髒東西了吧。」
楚垚聞言,立刻反手握住了覃舟的手腕。
片刻後,搖了搖頭:「你沒有,你的脈象還是像以前一樣。」
覃舟鬆了口氣,剛把手抽回來,只見楚垚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腎虛。」
覃舟:「……」
楚垚又給姜南,楊弋一一把脈,確定大家都沒事。
這就奇怪了,大家明明都是並肩作戰的,如果是放毒,大家肯定全都中招,可為什麼唯獨只有老方一人的脈象如此奇怪。
正在幾人百思不得其解時,洞口忽然出現了一個矮小的身影……
喜歡大師姐她貪生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