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人臉上蒙着厚厚的粗布,手中拿着長柄大勺,一勺一勺地挖呀挖呀挖,整一個 TF 男孩。
不只是掏糞的人受罪,挑糞的人也是神遊天外,一股子被玩壞的樣子。
最慘的是... 熬製金汁的人。
這活計,說白了就是煮屎,本來都夠臭了,在一加熱... 那傢伙,簡直能把十八年前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當然,他們不會完全煮開,只要先行製作一些便好,待明日戰鬥開打之時再行製作便可。
畢竟,這東西還是得現煮現賣才好。
翌日,毫不奇怪的,匈人又開始攻城了。
此時的呼邪賢王算是紅了眼,昨日,他已經明晃晃地看到了有好幾隊步卒登上了玉門關的城頭,與大康守軍激戰。
看起來他們快要頂不住了。
自己需要速戰速決,因為那守城主將陳蒼必定會向外求援的。
這倒霉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周飛鴻接任玉門關戍城主帥一職呢。
他得到情報,玉門關大概有守軍兩三萬,在這幾天的攻城下,他們戰死了起碼七八千。
己方的損失...
嗨,這幫賤民能叫人?
打光了再抓來參軍便可,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讓周飛鴻知道他的內心所想,他只會說:這傢伙怎麼當上主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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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他是個賢王(在匈奴的體系裏,賢王只是個身份,並不代表他真的『賢』)啊,那沒事兒了。
隨着一陣陣有些有氣無力的呼喊,匈人又一次端着雲梯朝城牆上衝鋒。
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任何一支箭枝朝他們飛來。
呼邪一拍大腿:「好!好啊,大康羊已經耗盡了所有的箭枝了,我等只需爬上城頭,就能將這幫可惡的大康羊全部宰了,傳令!全軍進攻!」
「嗯?人呢?」
「哦...」
他想了起來,自己的近侍在昨天勸說自己放棄攻城,改為圍困,已經被暴怒的他砍了。
不過沒事,近侍嘛,多的是。
他隨手抓住一個步卒,命令:「你,把吹號的人叫來!還有,從現在起,你就是本王的近侍了。」
那名步卒渾身一顫,當呼邪的近侍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啊,雖然待遇不錯,但... 十死無生啊。
他顫顫巍巍地說:「王上,奴遵命。」
敢不答應?不答應那就是死路一條,答應了還能給家裏人搏一份錢財。
隨着嗚嗚的號角聲響起,匈人大營所有人一愣,猶豫了一下,只能無奈地手持兵刃出發。
以前,是有軍師攔着的,但現在...
別說軍師了,連呼邪的近侍都死光了。
匈人大軍如朝潮水般朝着玉門關衝鋒,這一切,都看在從眼台狗狗祟祟朝外觀察的牛老八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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