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環視着周圍戰戰兢兢地匈人守軍:「本單于都在這兒,你們怕什麼?」
「着本單于令...」
不得不說,冒頓大單于比起那膿包呼邪右賢王還是強了不老少的。
他強行鎮定下來,吩咐着城牆上的士兵疏散,其餘人離開城牆準備金汁等物。
他也算看出來了,這東西雖猛,但要用它砸開王庭的城牆還不夠。
但...
周牧楓想要的是這樣嗎?
攻城戰,是對攻防雙方的意志都極具考驗的戰爭方式。
血與火,生與死,信任與背叛,勇氣與懦弱。
「都尉...我等還像上次那般嗎?」
這是發起攻城當日梁文德詢問周牧楓的話。
對此,周牧楓的回答是:
「不了,今兒個搞點不一樣的。」
「老梁,你的石炮營有多少投石機了?」
梁文德如實回答:「槓桿機四十八套,配重機四十三套。那部超大的配重機沒算進去。」
重型配重槓桿投石機的機械部分製造不易,乃百鍊精鋼打制,連續使用磨損頗大,已有兩套機械構件完全損毀,無法維修了。
而配重機嘛...只要木材夠硬,夠多,造出來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兒。
就是每次使用前要往吊籃里裝足夠多的重物比較辛苦。
「嗯...數量少了,但差不多夠用,老梁,我要你用投石機集體轟擊一個地方,做的到嗎?」
梁文德嘬了嘬牙花子,滿臉鬱悶:「都尉,你也知道這東西砸出去全靠一個天意,有時候能差幾十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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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楓回答:「我知道,但...我,和這裏所有的大康人需要你這樣做。」
梁文德一怔。
「都尉,說吧,你要我怎麼打。」
周牧楓修長的手指一甩:「這堵牆,你看看,我覺得這裏是最薄弱的地方。」
梁文德啊了一聲。
「你覺得?」
周牧楓理直氣也壯:「那不然呢?」
梁文德語塞。
周牧楓跟他解釋:「你要做的就是將這堵城牆砸松!」
梁文德附和:「看起來這堵牆可不薄。」
周牧楓眯縫着眼:「沒事兒,我有辦法撬開這個烏龜殼。」
與士氣正盛的大康軍隊不同,匈奴守軍此時正處於惶恐中。
不得不說,冒頓還是有點腦子的,他學習了很多大康人的東西。
比如城池,比如軍制,比如金汁,比如習俗…
但,有一種東西他現在沒學會。
那就是,戰爭,永遠不是一成不變的。
自大康人攻城以來,三日期間,他們也曾想過一些方法破局,但都是不可行的。
攻城戰,守城方本就是被動的。
和談也和談不成,大康人的態度很堅決。
他也明白,雙方幾百年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沒有緩和的餘地。
和談不成那就戰吧。
但是,打也打不成。
他匈奴好兒郎善騎射,馬上功夫兇悍,但是…
步卒真的沒多少,而且吧。
看看這幫人手上的傢伙…一頂一的哇塞,甲冑也基本上做到人手一套,鋼甲就不說了,這東西珍貴。但連皮甲、藤甲等他們也能發到一套。
最重要的是,大康人有備而來,針對性地佈置了大量的反騎兵手段。
拒馬樁、陷馬
第145章 這回搞點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