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卻帶着深深的敵意和濃濃的厭惡之色。
林默站在她對面,他那略顯困惑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回憶着什麼,啞然失笑,「美女你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曾經是否非禮過你?」
韓初雪頓時滿臉寒霜,徹骨的寒意從她身上狂涌而出,周圍的溫度都因此下降了幾度,語氣如寒冰般冷冽,「登徒子你找死!」
林默錯愕道:「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既然我不曾非禮過你,我們就無冤無仇,甚至未曾相識,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又是幾個意思?」
韓初雪冷冷道:「你當真不怕死嗎?」她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似乎要將林默看穿。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對林默的鄙視和不屑。
林默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嘖嘖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不動就把你死啊活啊的掛在嘴邊,哪來這麼大的怨氣呢?」
韓初雪冷笑道:「如果你不是賊眉鼠眼,以為本姑娘理會你嗎?」
林默嬉笑道:「你可以當我是瞎子啊。」
韓初雪為之語塞,不過她很快察覺到林默並沒有惡意,冷哼一聲,「擂台上,你最好不要遇到我!」
說完,她轉身離開,她的步伐輕盈而迅速,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林默的目光一閃,立刻加快腳步,追了上去,饒有興趣地問道:「萬一不幸遇到了呢?」
韓初雪腳下一頓,轉過身來,冷然地望着林默,語氣中帶着冷意:「那就是你的不幸!」
林默不以為意,輕鬆地笑了笑,仿佛在享受這場對話帶來的樂趣,「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遇到我可能是你天大的運氣呢。」
韓初雪嗤笑一聲,她的眼神中滿是不屑,「遇到你,當然是我的運氣,因為我會在擂台上擊敗你,從而晉級。」
林默搖了搖頭,他的笑容中帶着一絲神秘,「戰勝我是不可能的,永遠都沒有可能。」
韓初雪臉上的嗤笑更加濃郁,挑釁地問道:「既然如此,又怎麼可能是我的運氣?」
林默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說道:「先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韓初雪懶得理他,臉上的嗤笑變成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不要再跟着我,否則你極有可能登不上擂台!」
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林默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繼而,林默騰空而起,身影如同一隻展翅的雄鷹,消失在了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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