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蔣雨萍據理力爭。
「您也知道,我早就想跟陳建安離婚了,但他一直不答應,我能怎麼辦?」
「我遇見了喜歡的人,總不能一直跟陳建安乾耗着吧?我也有追求我幸福的權利!」
「你是說那個叫柯晨的人?」
趙秀榮似乎知道一些情報,於是急迫地想要找蔣雨萍確認。
「萍萍,我聽說他是富二代,而你是他的情人,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嗯。」
聽到蔣雨萍坦然承認後,趙秀榮被氣的深呼吸數次,臉色陰沉,立馬起身狠狠扭了一下她的耳朵怒斥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選擇離婚給一個富二代當情人?你知不知道周圍人是怎麼說你的!嘲笑你給別人當情婦!」
「你都把咱家的臉給丟盡了!」
蔣雨萍揉着自己有些發痛的耳朵輕聲道。
「如果他們知道我現在過着什麼樣的生活,他們就不會這麼說了。」
「什麼樣的生活?」
面對趙秀榮的反問,蔣雨萍並沒有回答,只是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放在床上。
「媽,這是給你的錢。」
「你給我這麼多錢做什麼?」
「您覺得一萬塊錢很多?」
蔣雨萍嘴角微翹。
「您知道嗎,柯晨他每月給我三疊這麼多的零花錢,順便還給我買了好多禮物。」
「這個包,七千;手鍊四千,甚至這還只是他給他女朋友買禮物的時候,用來配貨的東西,相當於你買東西時的贈品。」
幾千塊錢的贈品?
趙秀榮神情有些驚訝,但當看到蔣雨萍那幸福的淺笑後,她不禁眉頭緊鎖,語氣頗為焦急。
「咱能不能有點尊嚴啊!就是為了錢,你才答應做他的情人的?」
「不然呢?」
蔣雨萍反問道。
「難道要我跟着陳建安去負債百萬?讓浩浩體驗沒有父親的家庭?讓他無法健康成長?」
「我跟陳建安之間的婚姻本來就是由我苦苦支撐,負責賺錢養家的是我,負責照顧浩浩生活起居的也是我,他呢?」
「天天跟着狐朋狗友鬼混,早出晚歸,沒有盡到一絲一毫身為父親和丈夫的權利!」
「他那鬼性子我是知道的。」
一聽蔣雨萍談及家庭問題,趙秀榮顯然也了解這些情況。
但她討論的重點並不是這個。
「我同意你跟陳建安離婚,但你不能做別人的情人啊!你這讓周圍的親朋好友怎麼看?讓媽的面子往哪擱?」
「親朋好友?」
蔣雨萍突然冷不丁問道。
「媽,你借給舅舅他們的錢還了嗎?」
「沒有,他們說會還的。」
「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們也是這麼說的。」
蔣雨萍不露聲色地嗤笑道。
「我想那些背後說我閒話的人,應該也是舅舅他們吧?借錢不還的人還算是什麼親戚?」
「他們那是有原因的」
「媽,你別給他們找理由了。」
蔣雨萍將髮絲挽在耳後,突然釋懷一笑。
「我現在已經想開了,我覺得太在乎周圍人的目光是活不快樂的。」
「我只想做我喜歡做的事情,去愛我愛的人,至於那些閒話,信則有,不信則無。」
「」
見自己女兒的態度如此灑脫,趙秀榮原本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蔣雨萍又不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少女,已經年過三十的她,自己的人生已經不需要被其他人指手畫腳了。
作為父母的,除了支持好像也沒有其他選項。
總不能強行逼迫她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吧?
就隨她去好了。????「你決定就好,反正你也大了。」
趙秀榮揉捏着酸痛的眉心。
「陳建安前段時間跟他的表弟又重新把瓷磚廠建起來了,於是他的父母過來拜訪我和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