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吐沫一個釘,你要是說話算話,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
「行,你要是不走,你就睡在這。但是機會只此一次,你也要說話算話。我可以說到做到,你也要保證說到做到。如果你要是食言,那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朋友都沒得處了。」
「好,求之不得。」郝書莉說完便嘿嘿嘿地傻笑着。
卓青遠先關燈,接着摸索着躺到床上。郝書莉強忍着酒勁和困意,一把抓住卓青遠的三叉戟的中柱,以為自己將要如願,只是摸索半天也沒反應。
來市區之前,卓青遠已經把該辦的事情,超負荷地給金玉梅交待了。此時的他,平心靜氣的躺在一旁,根本沒有反應。
三分鐘……
五分鐘……
郝書莉的動作開始變得綿軟無力,不一會便沒了動作。
卓青遠伸手晃一下郝書莉,沒反應。
現在他基本確認,郝書莉已經睡着了。
卓青遠重新起來,摸黑扒了郝書莉的衣服。在幫她蓋被子之前,還好戲謔地摸了兩把。
在整理郝書莉的外套時,從她的口袋裏掉出一張房卡,卓青遠撿起來看一眼,竟然是隔壁房間的。
真是心有餘悸,卓青遠像有一種劫後重生無比輕鬆的感覺。
他打開房間門,躺到床上給金玉梅發信息。
他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的想法和結果,全部編輯成一條條短訊發給金玉梅。
不過有些忌諱的東西,和最後那兩把,他並沒有如實說。
第二天一大早,彭玉玲就來到酒店。
昨天晚上離開後,是她交給郝書莉的那張房卡。她告訴郝書莉,如果卓青遠食言,就直接住到隔壁去,不要搞得以後見面不好說話。
彭玉玲相信卓青遠是個守信之人,如果換作別人,她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對於卓青遠來說,她卻是極不情願的。
她覺得卓青遠是一位極其乾淨的男人,這種感覺在聽他唱歌之後更加濃烈,她甚至覺得金玉梅都配不上他,更別說郝書莉了。
走到房門口時,彭玉玲猶豫了,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有些躊躇。
猶豫一會,彭玉玲還是掏出房卡推開門進去。
進到房間後,彭玉玲發現床上躺着一個人。彭玉玲深深地放鬆一口氣,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選擇讓卓青遠食言,也不願意讓郝書莉得逞。
當彭玉玲拉開被子,發現床上躺着的人竟是卓青遠。
這是怎麼回事?彭玉玲既驚訝又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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