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咬破中指,沾着鮮血在符紙下迅速地勾畫,不一會兒,一張符便畫好了。其實因為星羅的特殊體質,她畫符即食用清水也能發揮效利。只是這一種不同
她看着符紙出了一會兒神,突聽到敲門聲傳來——是邵宸極。
「我剛下班,來看看你。」他說道。往常房門都是自動打開的。今天開門的是星羅本人,這讓邵宸極有些驚訝。
「進來吧。」星羅說着,回到了辦公桌前,看了看桌上的符紙,再看向邵宸極,說道:「我這有張符。你帶着它,如果遇到危險,就把自己的能量注入進去,然後撕掉它。我在上面嫁接了一個傳送陣,你撕了它之後就能觸發陣法,我便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穿越空間趕到。不過,它有另一個附加作用,就是如果我想,便能隨時得知你的位置。最近,你最好帶着它,至少在解決掉肖刑之前。」說着,她把符紙在手中一搓變成了綠豆大小的圓形,遞向邵宸極。
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是無法接受這種附加作用的吧?她想道。她以為邵宸極至少會猶豫一下,但沒有,他直接接了過去,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他從手腕的腕錶上掰下一小塊,變成了一個鏤空的球體,壓縮的符紙正好塞入。鏤空的小球被掛在了他手腕的紅繩上,同子嫻珠靠在一起。
「這個穿越空間的法術我能學嗎?」邵宸極問。
「啊?」
「就是我能用同樣的方法在你需要的時候找到你嗎?」
星羅愣住了,答案是可以的。但,她並不希望對方那麼做。所以她說:「你只是凡人,沒辦法做到。」
「好吧。不過,你帶好手機,有三白那個定位軟件,我也可以很快找到你的。」
對方這樣說的時候是笑着的,那笑容讓星羅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你收好就行。另外,明天,你有課嗎?他們要去楊麗菁的住所,進行最後的復盤。」
「有的,大概下午三點半結束。」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上課,然後一起去楊麗菁的住所。」感覺自己這麼說好像在強行粘着對方的一樣。她又補充道,「據那個柯明交代,他被要求引我們去那裏,我不希望再發生和上次一樣的事情了。我是指,雖然你們任何一個變成人質,都威脅不到我。但是被威脅的感覺,我不太喜歡。」她極力想表現出自己的冷漠,但,當她偷偷觀察邵宸極的表情時,對方依然是笑呵呵的樣子說着:「我懂的,你放心吧。」
心情很微妙,有些挫敗,又忍不住暗自高興。
「我們來打個賭吧?」男人突然開了口。
「哦,什麼賭?」宴黎好奇地詢問。今天是她的班,他們四個當中就是休彌和眼前這個叫澄光的傢伙最懈怠。一到換班的時間,一秒鐘都不會在戒墟多呆。休彌還說是比較沉迷於各種奇怪的發明,澄光就是純粹地宅。聽說除了呆在戒墟和必要的出行任務。其它的時間,這個傢伙只會呆在自己建的那個地下室里,像只躲藏在陰溝里的老鼠,所以,宴黎對他的到來着實非常驚訝。
「是你吧?透露給姌杺蛇筋被掉包的事情的人是你吧?」
「你?」宴黎愣了片刻,突然輕笑出來,「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在糾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見澄光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下來,宴黎也不想刺激這個偏執狂,忙解釋道:「不是,主要你說的那個事情太早了。為什麼你現在突然這麼問?難道是有人到你面前告我的狀了?」
宴黎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眼波流轉,配上她性感婀娜的身姿,看起來楚楚可人的樣子,讓人不捨得對她多有苛責。
然而,澄光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他突然伸手成爪,一把抓向了宴黎的胸口。宴黎早有防備,身影一晃已經退到了兩米開外。只是她匆忙之間打翻了一旁的鳥籠,鳥籠掉落在地上,碰撞翻滾,裏面的那隻怪鳥發出尖利刺耳的嚎叫聲。
「澄光,你不要太過分了。」宴黎也冷下了臉。
「肯定是你!那個儲藏蛇筋的盒子是特製的,打開盒子對蛇筋的保鮮是有影響的。她那麼信任我,不可能隨便打開查看!你們幾個人當中,只有你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只有你的話會讓她動搖!不是嗎?」澄光說着,手中便出現了一條通體黑色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