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朱巧開車回家了。
車進地庫,她拎着包開心走進家內。
進門便看到一桌子的好菜,叔叔朱嚴武坐在餐桌邊。
叔叔朱嚴武看到朱巧進來,笑着說道:「巧巧出門去哪裏玩了?」
「我和小蔡去拜城隍。」
朱巧笑道。
「城隍?柳河鎮那座城隍廟嗎?」朱嚴武笑道。
歲明市的廟很多,但是城隍廟就一座,對民俗宗教在意的人都知道柳河鎮的城隍廟。
「是的,我去求了幾張平安符,我給叔叔也求了一張。」
朱巧不意外叔叔朱嚴武今天過來,她今天出門前就聽叔叔今天晚上會過來吃飯。
將平安符給朱嚴武。
「叔叔,你認識陸合嗎?大陸的陸,合作的合。」
朱巧笑道。
聞言,朱嚴武倒了一杯酒:「認識啊,前段時間才見過,來我們銀行辦了一筆大貸款。」
「你認識?」他驚訝道。
朱巧的父母也是看過來。
「認識呀,小蔡他們家和陸合認識,今天去城隍廟陸合他們家也在,陸合叔也請我吃了一頓飯。」
朱巧自己留了一張平安符,剩下的平安符給父母:「我不吃飯啦,在外面吃過了。」
「那吃不吃水果。」
母親詢問。
「不啦不啦。」上樓的朱巧擺手:「我吃的很撐。」
朱嚴武笑着將平安符折起來。
「朱巧還是懂事,比我兒子懂事多了。」
「你兒子也很懂事,你不知足。」朱父笑道,他看着自己最省心的弟弟朱嚴武,夾一個茄盒,咬了一口:「你最近是不是和來我們歲明市投資的……周照明有聯繫?」
「嗯,周照明這個人近兩年起來的人,他的集團今年開始涉及海運、物流。」
朱嚴武如數家珍道出:「他前段時間近乎壟斷北明市的物流,吃掉了整個地區。」
朱巧父親將筷子放下來,眉頭緊蹙。
「那個人有點問題。」
朱嚴武眉頭一樣皺起來,兩兄弟這時候看起來有那麼點相似。
「器官販賣?」
「嗯。」
朱巧父親看着朱嚴武:「你也知道?」
「知道一些,這其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
「確實不是隱秘的事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一開始這人是涉黑起家後面洗白,我問過周照明那邊的警局朋友,他們查過周照明,但是沒用,沒有明確的證據,他做的很乾淨,而且那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還有這事?」
朱巧母親聽着丈夫和小叔的對話,神情驚訝。
「嗯,他的案子有一些做得很乾淨,就近兩年法院有十幾起起訴他集團子公司的案子,是商業案子,鬧出一些人命,還有一起房地產的案子。」
朱巧父親點開手機,打開了一些圖片。
旁邊做菜的年輕女保姆正在旁邊收拾碗筷。
她下意識的看向手機,身體一顫,驚呼出聲。
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幾張打血淋淋屍體的圖片。
端起的碗筷差點被她丟出去,保姆臉色蒼白,她趕忙說:「不好意思,我沒拿穩。」
「沒事。」
朱巧父親搖頭,看着保姆臉色蒼白,生理不適。
「這些你怎麼直接點開了。」朱巧母親沒有湊過去看,丈夫是警察,她這些年多少養成不去看圖片的習慣。
「這沒什麼,這不是行事檔案的圖片,這些是當地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