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者...是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林善面色不善。
「沒做什麼手腳,你說你要去虛空,我只是把屬於我的信標交給了你。」福金用翅膀拍了拍林善,一副你不要在意的模樣。
「你的目的是什麼?」林善問。
「很簡單,讓他們知道我還活着。」福金隨意說道。
「就這樣?」林善面露狐疑。
「不然還能怎麼樣?」福金斜眼瞥向林善,「瞭望者不是也幫了你很多嗎?那可是以虛空生物為主體的救世組織,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碰見,卻沒有機會。」
「的確如此,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下次可以提前說。」林善微微點頭。
「沒有下次了,你沒發現嗎?現在的你已經獲得了真正的自由,沒有誰能再左右你的選擇,這就是實力強大的好處,你可以自己選擇。」福金嘎嘎的大笑着。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有些覺悟了,正因如此,我才能來到這裏。」林善攤了攤手。
「嘎,現在神州文明學院外面,可是已經被源庭給包圍了,來了兩個序列1,那傢伙沒來,看來目的只是想趕你走,你快走吧,一會有人要坐不住了。」 烏鴉舞動翅膀回到椅子上躺着。
「不着急。」林善輕聲說道。
話落,桌子上出現一壺白玉酒瓶和兩隻酒杯。
福金聞着香味,身體突然飄了起來。
飄到桌前坐下。
「看來你很有信心,待會你要被輕易收拾了,我可不救你。」福金翅膀一拍桌子,酒壺自動飄起,給它自己倒了一杯。
「我們來聊聊劫器的事。」林善勾了勾手指,酒壺又飄過來給他面前的酒杯倒滿。
變出來的酒,具體的好壞,得看願意投入多少『念』。
這壺酒,林善不僅耗光了所有的念,還用搭上不少信仰。
他剛剛嘗試用無限催動『念』結果失敗了。
福金用翅膀擋住自己,只有吸溜吸溜的聲音傳出。
「不錯,很烈。」喝完,福金拍了拍肚子,「劫器,這玩意蘊含的信息太多,一時半會根本說不完。」
「我不着急,你慢慢說。」林善說道。
「你確定?」福金反問。
林善微微點頭,「嗯,我打算在這住一段時間。」
他不着急,着急的就是上面那些人。
「劫器本身的作用很簡單,就是召劫和應劫,但其中牽扯的就比較深了。」福金抬起翅膀,羽毛縫隙間多出一根大拇指粗的香煙。
「怎麼個深法?」林善追問,這幸運簽和那來自未來的林善有關。
未來林善,究竟是不是來自未來,林善還沒有搞清楚。
但所謂的劫,應該就是人劫,人族現在在他的手中,還能有什麼劫難?
很多信息在林善腦海中都串聯不上,像是四分五裂的碎片,缺少一根將它們連起來的線。
「這種氣息,代表一個文明很多個紀元的佈局,禍福相依,渡劫是為了文明有更好的未來。」烏鴉抽了一口大煙,有些惆悵,「天夏人族,還有力量渡劫嗎?」
「你口中的劫,是我所知的人劫嗎?可人族就在我手上,還會有什麼劫?難道是上面那群傢伙帶來的?」林善面色難看,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自信,給人族帶來的劫難嗎?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勁。
他可以將人族繼續寄存在福金這裏,能輕易躲躲避的劫還叫劫嗎?
難道...是福金?
感受到林善鋒芒且不友善的目光,福金嘎的叫了一聲,「幹什麼?」隨後翅膀以不同的姿勢撲騰,「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蠢嗎?」
「哎。」林善輕嘆一口氣,不可能是這隻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