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能想帶走我的妻子嗎?是有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像還有一句嫁出去的紅娘潑出去水,出嫁從夫這幾句話吧!即使您是她的親生父母也不能將嫁出去的姑娘要回去這一說啊!」一男子腳踏飛劍瀟灑落地,順帶騷包的摸了摸坐在他肩上的氣運獸。
「哪裏來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咦!氣運獸,好小子竟然有如此靈寵,可惜啊!可惜」已經認主了,「冰沫,將你身上的精血還給馨兒小姑娘。今天的事情就當老夫日行一善,集個善緣!小子!你可願意用一個承諾換這個小姑娘,你要知道如今的靈界可不是講道理的時代。
順帶奉勸你一句,不要為了女人沖昏了頭腦,那個叫夢兮的小姑娘氣運可是比你只強不弱,莫要與她為敵。言盡於此,記住你欠老夫一個承諾,等需要時我自會尋你!切記!切記莫要與她為敵!」一揮袖,帶着那個叫冰沫的女子消失了,只留語音遠遠的傳來。切記!切記的聲音在宮殿裏循環。
「吆!這裏挺熱鬧嘛!哼!跑的到是快,有膽量敢打夢兮姑娘的注意,你跑的掉嘛!」一個甜美可愛的嬌俏小美女,匆忙的在旁邊的柱子上顯出身形,一副意欲未盡的表情里透着一絲幸災樂禍,瞟了一眼遠去的魔修,哼哼了幾聲。
「乖徒兒,我的乖徒兒呢!」一個風流倜儻的儒雅公子,凌空而來,溜溜轉的眼睛與她沉穩的聲音完全不符。
「吆喝!這怎麼還有個人啊!」說着跳腳就踢了馨兒一腳,隨着這一腳的力道,馨兒的身體「嗖」的一聲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摔在遠處的柱子上,吐了一口獻血。
「嘔!咳咳!你...你...咳咳!」馨兒狼狽的抬起頭,巴掌大的小臉刷白刷白的,看到對方的臉時,惱怒的表情裏帶着一絲驚艷之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她此時得心裏寫照吧!
「咦!這不是乖徒弟兒的妹妹馨兒嘛!你坐在地上上做什麼?你這不是害我老人家嗎,還好沒踢死,不然就沒法跟乖徒弟兒交代啦!」
這個風流倜儻得美男子,抬手做了一個鋝鬍子得動作,卻在摸到下顎上空無一物得時候,手上得動作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狠狠的瞪了馨兒一眼,卻不知他這樣的神色在馨兒的眼中更是驚艷。
「這是你徒弟的妹妹,動手之前好好想清楚,哼!無知之輩。」小白美女斜了一眼風流倜儻得美男子,冷冽得眼光將他抬起得手逼了回去。
這邊熱鬧非凡,另一邊的夢兮身上莫名其妙的升起一層朦朦的銀光,人也自動凌空而立站了起來,將抬着她的幾位宮女嚇的尖叫着逃跑了。
夢兮元神上的玉簪,快速的順着五行歸零決的路線轉了幾個輪迴,將她體內的散發着陰寒之氣的銀針,逼出體內以後,又搖搖晃晃的散發着一層銀色的光輝,快速的修復她體內的傷勢。
就在魔尊帶着捆仙繩與冰沫跑路的時候,夢兮的睫毛顫了顫,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兩道紫芒在眼中一閃而過,粉嫩的嘴唇上下開合吐出兩個冰冷的字。
「想跑!」話音剛落,身影已經朝魔尊逃跑的地方追去。
「師傅,我們為什麼這麼着急走呀!那個夢兮的妹妹可是純陰體質啊!就算不當爐鼎也可以當代孕的工具啊!師傅不是一隻想要一個後代嗎?」冰沫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師傅這一副被鬼追的表情時怎麼個情況啊!
「冰沫兒,你修為底並不知道,剛才那個大殿裏還有其他高手,如果不是對方情緒激動泄漏了氣息,就連為師也沒有發現另有其人,如此高手在敵我未分的時候,還是少招惹為妙。而且...。」話說完就被趕來的夢兮打斷了。
「前輩這是帶着晚輩的捆仙繩去哪啊!還有冰沫姑娘,怎麼故人相見,不打聲招呼就走呀!莫非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面對我這個久未相逢的朋友?」
夢兮猛地提速將二人的去路截住,身上的冷氣仿佛將周圍的空氣都凍上了一層冰晶。
「你...」冰沫一臉不快的剛要回嘴,就被師傅的冷哼聲打斷了。
「哼!你一個元嬰期的小丫頭,竟然敢獨自一個人追來,是想送死嗎?」話音未落魔尊的手中出現一面黑色的小旗,向着夢兮的方向快速的搖了搖,一群怨靈隨着濃如墨的怨氣撲向夢兮。
在即將近身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