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正經啊真皮皮帶啊!
抽在身上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無法形容。
但是此刻聶旭堯卻深有體會。
他從小嬌生慣養習慣了,哪裏受過這種待遇。
一皮帶下去,他就疼的吱哇亂叫,慘叫聲不斷。
打耳光雖然疼,可是和用皮帶抽,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總裁辦公室門外,很多其他辦公室的高管或者核心領導都聽到了這一聲聲的慘叫,可根本沒人敢進去勸上一句。
誰不知道聶振東現在正在暴怒關頭,誰進去,就得承受他的余火!
所以一個個只能豎起耳朵,又裝作不知道的躲起來。
然而。
僅僅抽一皮帶怎麼能夠解氣呢?
總裁辦公室里,
聶振東站在那裏,如同一尊憤怒的雕塑。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雙眼圓睜,那眸子裏燃燒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反派燒成灰燼。
他的嘴唇緊緊抿着,線條僵硬,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似乎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更激烈的情緒爆發。
手中的皮帶被他緊緊攥着,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手臂微微顫抖,隨時準備再次揚起皮帶抽向聶旭堯。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一隻準備撲向獵物的猛獸,散發着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啪!」
皮帶再次狠狠落下,他的動作充滿了力量和憤怒。
每一次抽打,他的手臂都帶着強烈的爆發力,仿佛要把心中的所有不滿和失望都通過這皮帶宣洩出來。
聶振東一邊抽打着反派,一邊大聲怒罵:「你這個蠢貨!逆子!一點用都沒有!」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房間裏迴蕩,讓人不寒而慄。
一個市值萬億集團的實際執掌者,一個名門望族的家主,一個站在巔峰的大人物。
此刻卻像底層男人那樣用皮帶或者鞋底子抽打犯錯兒子一樣。
什麼身份,什麼形象,什麼氣質,什麼城府。
統統不要了!
可見他有多憤怒,
聶旭堯一邊疼的吱哇亂叫,一邊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慌亂和不知所措。
「父親,我..........我錯了。」
他囁嚅着,聲音顫抖。
然而,聶振東的怒火併未因此平息。他再次揚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又一記狠狠的皮帶抽在了聶旭堯的身上。
「啪!」這一聲比之前更加響亮,更加震撼人心。
聶旭堯只覺得全身疼的快要失去知覺,眼前一陣眩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你知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你把家族的榮耀和未來都毀於一旦!」
聶振東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憤怒與痛心。
他的手微微顫抖着,那是被氣到極致的表現。
每一次皮帶抽打都帶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將反派的愚蠢從他的身體裏徹底打出去。
「父親,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聶旭堯跪在地上哭喊道,淚水順着紅腫的臉頰滑落。
接着,又是一皮帶落下。
「啪!」這一皮帶似乎帶着無盡的怒火,打得聶旭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聶旭堯的臉上已經紅腫不堪,但他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父親的怒火。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兒子!你這是要把家族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