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洛跟你們說吧。」
這種講八卦的時候,洛清水又成了寡言少語的樣子:「白曉婷出軌是被確認了,因為她的丈夫請求,不予定罪,廠里只做開除處理。」
「朱慶磊破壞軍婚,亂搞男女關係,農場改造八年。」本來是五年的。
是他未來的岳父,積極爭取,給他多加了三年。
「就完了?」夏央撫了撫胸口。
那裏有一口氣,堵的上不來下不去的。
洛清水點了點頭:「沒別的了,哦,廠長很生氣,穆主任被牽連了,挨了好一通罵。」
「穆主任實慘。」
偏偏他手底下的人最多,出了事就有他領導不力的一分責任。
但人家能扛着這麼多雷一路升到主任,也是不容小覷的。
聊了兩句,下班時間到了,大家就各自下班了。
秦慧芳是最先一個走的,夏央和夏文肅一起走。
回宿舍的路上,夏央說:「你今晚忙嗎?」
「不忙,怎麼了?」
「那跟我一塊去把家搬了。」天氣越來越冷了,早搬早享受。
火炕簡直是新世紀人類最抗凍的發明。
「那行,用我叫上幾個工友嗎?」
「不用,就幾床被褥,剩下的慢慢搬就是,明年我們還回來住呢。」
夏文肅很想勸,有了房子就不要租宿舍了,浪費錢,但他不敢,怕被三姐罵。
「好。」
等段柏南回來的時候,夏央和夏文肅正搬最後一趟呢。
「媳婦兒,你別動手了,我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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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肅:???
他看看三姐手裏的倆暖壺,又瞅了瞅自己懷裏抱的,背上背的,很無語。
怪不得能被他三姐看中呢,三姐夫也不是一般人。
然後,三姐夫就把暖壺接過來:「媳婦兒,你騎自行車去吧,我和文肅走着就行。」
夏央:「好的呢,我回去先燒上水。」
「別,你可千萬別。」段柏南趕緊制止。
見小媳婦情緒不對,立馬着補:「這種活我干就行了。」
他想了想:「算了,媳婦兒,我載你回去。」
夏央:「不燒就不燒。」
兩人拌着嘴騎車走了。
留下夏文肅一個人,勤勤懇懇的搬家。
好在,夏央還是有點當姐姐的自覺的,晚上讓段柏南做了肉醬面,等夏文肅吃飽以後才讓他回去。
夏文肅一走,夏央就脫掉外衣,癱到炕上打了幾個滾:「還得是炕睡着得勁,空間夠大。」
像宿舍那單人床似得,她和段柏南就得擠着睡,翻個身都容易掉到地上。
關鍵是他倆睡相都不好,每天晚上平均都有一個人掉到地上。
段柏南看她滾的頭髮炸毛的樣子,心裏痒痒的,脫了鞋也滾了上去。
兩人滾過來滾過去的,滾着滾着,衣服不知道怎麼的就消失了...
窗外北風呼嘯,屋裏熱情似火。
最後兩人一致得出結論,炕果然睡起來更舒服,方方面面的舒服。
有人常說,秋天就是概念,一旦你感覺到冷的時候,那就意味着冬天到了。
夏央深以為然,這天,她剛從郵局取回了夏老闆寄給她的包裹,天上就飄起了雪花。
這雪一下就是兩天,但是牛馬該上班還得上班。
雪天路滑,車子是騎不了了,公交車也停運了,只能腿着上班。
夏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