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這是傷了腦子，降智了吧？
見余可跟着秦升出去，傅正霆咬牙質問。「厲寒舟，你別跟我玩兒這些，你真傻還是假傻？」
厲寒舟臉色很不好。「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才傻，你誰啊？」
傅城趕緊拉住傅正霆。「小叔，醫生說他腦子裏有什麼血塊壓迫神經，這會兒不認識我們正常，慢慢等血塊吸收了，就好了。」
傅正霆氣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忘了所有人，唯獨記得余可。
還跟個護食的惡犬一樣，誰靠近余可都要咬人。
沒出息的東西……
……
安全通道。
秦升看着余可，有些抱歉。「很抱歉，冒昧的希望你能配合阿舟，這有利於他的恢復。人在承受極大痛苦的時候，大腦會選擇性清除這段記憶，他受了太大的刺激，他忘記了一切，唯獨記得你，余可，你對他很重要。」
余可愣了一下，沉默。
「如果你配合他治療，他恢復起來會更快一些。」秦升小聲懇求。「可可，阿舟沒有爸媽，他……」
「照顧他，直到他康復，是我應該做的。」余可打斷了秦升的話。「我會配合。」
厲寒舟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等他清醒了再說清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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