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混不吝的笑着,看了下舉着機器當透明人的攝像,微微湊近初路,「這個村子很邪。」
「有你邪門?」
「比你邪門。」
「那確實很邪。」
兩人在院子裏說話間,村長神出鬼沒的來了,招呼他們現在去村委吃飯。
村委不大,幾乎召集了全村老少歡迎他們。
確實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很少見年輕面孔。
還有非常邪門的一點,來的都是男人,沒有女人。
上至老頭下至幼童,沒有婦孺。
師存希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村長說的中午有人結婚的新婚夫妻。
「村長,怎麼沒看見中午那對新人啊?他們不來吃飯嗎?還有,阿姨奶奶們不來吃飯嗎?」
「沒事你們甭管了,女人不上桌。」
村長熱情的招待給他們倒酒,着重招待了一下初路和師存希,「不過你們不算,你們是貴客。」
初路晃了兩下碗,碗裏的液體有些渾濁,應是自家釀的土酒。
她湊近鼻尖聞了一下,濃烈的酒味十分嗆人。
村民們真是熱情極了,一行十二人,就連跟拍都沒逃過被勸酒。
所有人都迫於熱情下,或多或少的喝了些。
散席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幾人幾乎都是被攙扶着回去休息。
初路半捂着頭,腳步也有些虛浮。
她和陸涼相互攙着,走的勉勉強強的回去了小院。
他們兩個的跟拍已經不省人事了,乾脆是被村民們抬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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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涼手落在她肩上,唇落在初路耳畔,兩個人幾乎親密無間。
「恐怕今晚不會好過。」陸涼幾乎是用氣音在初路耳邊說着。
有些癢,初路抬手把人拍開,「少趁機占老子便宜。」
陸涼笑了一聲,手落在她腰間,死死箍住,胡亂在她肚子上掐了兩把,繼續貼在初路耳邊,「這才叫佔便宜。」
而後不用初路威脅,就主動拿開了手,再度老老實實的攬住她的肩扶着。
初路覺得陸涼從極地獄出來就他媽好像瘋了一樣。
終於跌跌撞撞的回了小院,抬着那兩個跟拍的村民也正好進屋,並熱情的要招待他們。
初路揉了揉腦袋,陸涼乾脆的關上了門。
「正好,我們也招待招待你們。」
「什……」
村民們根本來不及說話,就被三下五除二的放倒,並拿了麻繩捆住,還捆住了嘴巴。
初路土匪似的坐在凳子上,「酒里放東西以為老子看不出來?」
「小把戲過時了。」陸涼也在一旁附和,「你們今晚要幹嘛?謀財害命?」
「說不定還要劫色呢。」初路嘿嘿一笑,「男的燉了吃,女的分着吃?」
前者是真吃,或許,後者也是吃。
很難想像,這麼粗俗的話從這樣一個長得文文靜靜的小姑娘嘴裏說出來。
陸涼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村民們一直唔唔唔的,似乎有話要說。
陸涼伸手幫他們摘下麻繩,倒要看看他們要說出什麼東西來。
「你們這群不識好歹的……」
村民剛要破口大罵,轉眼就看見初路正拿着一把菜刀用磨刀石磨着。
頓時他們咽下所有的髒話,「我們好心招待你們,你們為什麼捆我們?!」
「現在是文明社會懂不懂?!你們這樣就是土匪!」
「就是!還不把我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