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頭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嘖嘖嘖,看着怪可憐的。
「他們來找我了。」
她的聲音一如剛才鎮定冰冷,就連目光也是。但她的雙手出賣了她。她不安的捏着玩偶,無意識下,玩偶都有些變形。
林梔夏盯着初路,像是把她當做了救命稻草。
初路頓了兩秒,回過味兒來。
這是又讓人當保鏢用了?
思及此,初路退出了房間外。
「剛才我也不是非要進來,你說你撕符幹啥啊?仇家找你來了吧。」
可跟我沒關係嗷!
我都不認識她。
似是沒想到初路竟然撇的這麼幹淨利落,且毫無同情心,林梔夏咬着唇瓣,像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那些鬼物還沒來,像是被什麼絆住了腳步。
可這屋子裏的鬼氣越發濃重,那股噁心的感覺重新湧上初路心頭。
噁心,想吐。
初路頓在走廊,琢磨着到底是留下看熱鬧還是趕緊跑路。
畢竟這種噁心的感覺實在是太濃烈了。她有點受不了。
但權衡之下, 她選擇——留下。
就是想看看那群噁心巴拉的玩意兒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半晌,震顫停止了。
林梔夏抓着玩偶的指節用力到泛白,她縮在牆角死死的抱着垂耳兔玩偶,極其無助。
初路站在門口,眼睜睜看着四面牆角開始滲出血跡。血跡流動間,是有聲音的。
一點點的,自天花板流淌下來。
「滴答——滴答——」
一聲聲的折磨人的神經。初路左撓撓牆右抓抓門,她也好怕她也好想找個東西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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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能。
為了保持鬼在人類想心中至高無上的恐怖與神秘感,她選擇硬着頭皮站着不動。
這是對於一個怕鬼人士的最大的勇氣。
其餘的,裝裝就行了。
現在,她的人設是高深莫測大厲鬼。
畢竟出門在外人設都是自己給的。
血液流淌到一半,房間裏忽然出現若有若無的哭聲。
那哭聲像是女子在低低啜泣。聲音由小及大。
窗簾無風自動的飄揚而起,吊燈就在此時此刻,「刷」的一下滅了。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無意識摳緊門的初路:「……」
媽媽我好害怕!
起初初路以為是林梔夏哭的,但是她沒有。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該死的鬼的良好的夜視能力。
雖然黑,但是啥都能看清楚。
初路有點頭皮發麻,那哭聲突然又轉換成了笑聲,是清脆得不諳世事的童聲,笑聲格外的歡快,但在此情此景就無端的滲人了。
「嗨!我又來找你玩了!」
有鬼輕輕的拍了一下肩膀。拍完,兩隻鬼都愣住了。
「臥槽!有鬼!」
「臥槽!有鬼!」
初路立時汗毛豎起,想也不想反手就給身後不知道那個瞎眼的鬼一拳。
瑪德拍錯人了!瞎比!
一拳並不是初路的極限,所以她閉着眼睛回頭,對着那隻鬼一陣猛猛輸出。
一邊打一邊大叫:「瑪德你出場方式能不能委婉點?你嚇唬誰呢?!」
「你他嗎嚇唬人就嚇唬人!你拍我幹什麼?!你瞎比啊!看不出來我也是個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