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信鼠莫名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送信這麼些年,還是頭次遇見這種危機。
半夜,初路才哼着小曲兒心情不錯的往回走。
「心情不錯啊。聯繫上你們極惡之地的刁民了?」
陸不歸屈起一條腿坐在樹上,似乎什麼都盡在他掌握。
「您老人家耳朵夠長的啊。」初路微微仰頭,「獸語聽得懂嗎?」
當然不懂!但是陸不歸也得不懂裝懂。
「也就比你懂一點。」陸不歸輕哼一聲,「別在背後搞小動作,東西拿出來。」
初路極其果斷且迅速的把無涯族送來的信囊交出去。
陸不歸展開信紙,一堆看不懂的文字躍然紙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甚至覺得紙上的鬼畫符甚至已經手拉手開始歡歌載舞,而他卻看不懂一個大字。
「什麼玩意兒?」陸不歸一把合上信紙,「你去偷人家廁紙了?」
在無極宗,只有廁紙才會這麼的,胡亂塗鴉。
「我是那人嗎?」初路搶回信紙,抬眼看他,「在你茅坑拿的。」
「我現在瞅你比看茅廁噁心。」陸不歸嫌棄的揮手,讓她滾遠點。
初路也不惱,拿着信紙走開了。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她才又再度展開。
信紙半浮在半空,紙上的文字連成一排,歡欣的跳起舞來,重新排列,躍然而上,最終,組成了兩隻鳥。
——舉明鳥。
「……」
就知道他們都是大文盲!
他們哪兒會寫字啊,天那麼黑!就連咒語都是一個傳一個的。但凡一個傳錯話咒語就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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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路瞬間沒有心情再看下去了。她抬手正準備抹去,就見上面的舉明鳥說話了。
傳來的是厘術的聲音。
「我說,小棲遲,你究竟什麼時候玩夠回來啊?你再浪,家裏四個長老一個祭司就要舉族出去找你了。」
「我堂堂無涯司主,多玩一段時間怎麼了!」
「我堂堂無涯族長,也想溜出去玩兒。」
「你玩個球兒。」初路拎起招財,讓他去一邊玩去。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那股喚醒聖獸的力量,查明了嗎?」
「你覺得在外面?」厘術瞬間想通了什麼。
果然啊!小棲遲還是有族中情懷的,就知道她出去是為了全族的安危,而不是一己私慾。
「可能吧。」初路說得勉強。其實她早有預感,這跟男主或許脫不了關係。
「樰禮去追查了。」厘術帶着笑,「帶着狗耳去的,順利的話,現在已經快到了。如果碰見,不要太驚訝哦。」
狗耳就是當初作證女主身份的那個少年。也是半血無涯族人,天生殘疾缺陷。這樣進化失敗的無涯族人,只會住在邊緣地帶。因為他們沒有無涯族的血脈力量,獸族不會聽他們這樣的無涯人差遣。
「這麼快?!」初路指着鳥,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放樰禮出來,這不就是在變相催她趕緊回去嗎?!
樰禮肯定帶着一堆象徵身份的神獸,看見她一定會跪地高呼「司主,請回無涯。」
他還能美滋滋的帶着狗耳見到女主。
真是心機!
喜歡快穿:宿主你叛逆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