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玩啊。」初路回答她非常認真。
「她們只是無辜的可憐人!你不要鬧了。我真的要告訴姚司了!你不是喜歡姚司嗎?姚司知道了肯定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壞鬼的。」
初路有些好笑,「……哦。」
林之秋是真的很無奈,勸,勸不動;打,打不過;說;說不過。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不是,鬼啊!
她被氣得半死,卻束手無策,簡直要抓狂。身上的寶器已經被姚司拿走了,只留一件防身,還說普通鬼不會傷害到她,結果剛想拿着跟初路打架的第一天就被人搶走了,拋來拋去的玩,一點都不害怕。
「你有沒有想過……」初路點了點桌子,「她們為什麼會這麼怕我?就因為我是鬼?」
「你要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眼前已經沒了初路的影子,只有空幽幽的一句在房間裏飄蕩:「這是她們應得的。」
聲音散去,林之秋甩了甩頭,意識有些模糊……
初路再度來到季家,母女倆此時已經有些神經兮兮,一點風吹草動都如臨大敵。男人有些受不了這兩個神經病一般的女人,看在錢的份上還是好聲好語的哄着她們。
家裏四處都貼着符篆,滿滿當當的黃紙掛了滿牆。這裏已經不像是一個家了。
男人皺着眉,放下手裏的碗筷,看向縮在沙發里的兩人,按下不耐輕聲哄道:「沒有鬼,沒有季癸,我們吃飯吧好不好?」
初路無聲的輕笑一下,手指微動,癱瘓男人的房間的房門悄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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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一定是她來了!是她來了!」後媽立刻大叫,抱着自己一直在碎碎念的女兒,「是季癸來了!」
男人有些頭疼,他按了按突突的額角,「不是鬼,是風吹的。世界上根本沒有鬼。」
「季癸回來了,季癸回來報仇了。季癸回來報仇了……」
然而,處於瘋癲狀態的母女倆根本聽不進去男人的話,一直捂緊被子在自言自語自說自話。
「鬼並不可怕,你為什麼不殺了她?」初路湊在她們二人耳邊低語,蠱惑人的聲音聲聲入耳,如同醉人的美酒,逐漸瓦解人的理智。「殺了她她就再也不會回來找你們了。」
「她就在裏面,殺了她她就再也不會嚇你們了。」
「啊啊!」後媽神情有些恍惚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少女,「季癸!」
「是我啊。」初路歪着頭,一臉的不諳世事。
後媽腦海里蹦出來的,只有「殺了她」,一時間,她突然瘋了一般沖向廚房,拿起菜刀逢人就砍。
男人看着這個瘋了一樣的女人,一時不敢上前。
初路冷冷繞過他,引着女人進房間裏。
……
「瘋了瘋了!」
「老季娶的那個小老婆瘋了!多嚇人吶!拿着菜刀就把人給砍沒了。」
「那個小白臉呢?」
「早跑了!她閨女也瘋了,一直念叨着季癸,就季家那個大女兒,死多少年了。」
「怎麼就突然瘋了呢?」
「誰知道了,一直念叨着季癸,怕不是做了啥虧心事。」
「老季真可憐啊!癱了那麼多年,還沒個善終。橫死啊!」
「誰說不是呢。」
……
#女子突然瘋癲殺害癱瘓丈夫,竟牽扯到八年前一場車禍舊案,死者居然是他們的女兒#
#八年前後媽與舊情人策劃車禍殺死繼女,八年後後媽精神失常與新情人砍死丈夫#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件事登上了新聞引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