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排也吃完了。
遲非晚起得晚,一天都只吃兩頓。
分別是午飯和晚飯。
早起對於遲非晚來說是一種折磨。
遲非晚思考片刻後,決定相信江淮序的判斷。
江淮序遞給遲非晚這張紙條,也能肯定遲非晚一定會去:「遲非晚,我可要提醒你,哪怕你真的那人是宋今安,你也很難接觸到他。」
「為什麼?」
江淮序抽出桌上的餐巾紙起身:「你的合作夥伴點到為止。」
午飯吃完。
她正在前往一樓大廳,兌換線索,兜里是江淮序給他的五片金葉子。
正當她走到一處拐角處時,卻一個人拉住了手腕,用力一扯,遲非晚就到了那人的懷裏。
遲非晚身體僵住,她錯愕注視着男人那雙眼眸:「三哥?」
「跟我來。」
餐廳距離客房很近,遲逸之小心翼翼地拉着遲非晚走,步子也很慢,似乎是因為遲非晚穿高跟鞋。
遲非晚不喜歡穿高跟鞋,但她別無選擇,遊輪上為女士們準備的鞋子基本上都是高跟鞋,而且款式也很有限。要麼是鞋跟特別高,要麼就是形狀奇特的設計。
遲逸之和遲非晚穿過一個玻璃廊道,他走到廊道盡頭,停在了一扇門前。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房卡,輕輕一刷,門鎖發出「滴」的一聲,門開了。
遲逸之推開門,示意遲非晚進去。
遲非晚有些猶豫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跟着他走進了房間。
白天,陽光從落地窗里滲進來,窗外的美景盡收眼底。
遊輪上的每個房間的佈局、風格和裝修都是差不多的。
遲非晚還沒站穩,就被遲逸之抵在門上。
遲逸之的手粗魯地取下遲非晚臉上的面具,遲非晚的臉被他這樣一弄,頓時感到一陣疼痛。
她微微皺眉,身子想要向下頓,遲逸之的一個眼神讓她直接呆在原地。
當遲非晚的面具被扯下來時,她那張精緻絕倫的五官立刻映入了遲逸之的眼帘。
不過,由於遲逸之剛才的粗魯動作,遲非晚的鼻樑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這道痕跡雖然不深,但卻足以引起人們的注意。
畢竟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印記,哪怕只是一個淺淺的印記都會引起注意。
「三哥,你弄疼我了……」遲非晚藍眸覆上一層淚花,一張臉楚楚可憐。
她管會用這些神情去博得一個男人的同情心。
恰好,遲逸之就吃遲非晚這套。
他滿眼愧疚地盯着遲非晚鼻樑上的紅痕,語氣略帶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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