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們兩個人。
江淮序的眼神專注而深情,仿佛要將遲非晚的面容深深地印刻在心底。
哪怕遲非晚睡着了,睡夢中也是能感受到有人在觸碰她。
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滿和撒嬌的意味,聽起來像是一隻被打擾到的小貓咪發出的抗議聲。
她的身體也微微扭動着,似乎想要擺脫某種不適或者束縛,這個動作讓她的曲線更加明顯,展現出一種誘人的魅力。
空調被往下滑了,原本在膝蓋的睡裙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內褲的顏色被江淮序看見。
他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江淮序連忙給她蓋上空調被,輕咳一聲,來緩解空氣中的燥熱。
究竟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別的呢。
江淮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輕聲說道:「晚晚,我真後悔沒有在高中的時候除掉宋今安。
你知道嗎?關於你和宋今安親密照片一張張傳到國外時,我的心有多痛嘛。
我這一生眾星捧月,從未體會到在一個面前能夠卑微成什麼樣子,直到遇到你了。
你大哥一直想讓我把你帶到他的身邊,可是我不忍心,因為我知道你去了之後必將傷痕累累,所以我心甘情願被你大哥威脅。
我心甘情願敗給你,因為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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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序對着遲非晚自言自語,在睡夢中遲非晚聽得並不清楚,對她而言就像是蒼蠅在她耳邊嗡嗡的聲音。
扭動了一下身子,睡夢中那些聲音就消失了。
即便自己的書房是遲非晚搞的鬼,即便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密碼是遲非晚設置的,江淮序沒有絲毫的生氣。
他原諒了遲非晚的無理取鬧,但這更像是一種縱容。
在盯了遲非晚一會兒,江淮序突然附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淺淺的,卻留下了一點溫度。
第二天醒來的遲非晚並不知曉昨晚發生的一切,她睡得很沉,這款香薰對她來說,只是助眠效果很好,絲毫不會懷疑這款香薰其實會讓人睡得很沉。
江淮序口中說的不可多用,正是因為這款香薰用多了對身體的損傷很大。
畢竟在另一個角度講,這款香薰也算是一種外用安眠藥。
睡裙無論多優雅的睡姿,大多數女生在晚上睡熟的時候,睡衣的高度都會發生變化。
遲非晚下床,扯了扯睡衣,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穿着拖鞋了下了樓。
紐約的上午十一點,遲非晚直接起來做午飯,江淮序的冰箱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食材,除了一堆肥宅汽水和牛奶。
就連水果冰箱裏面都沒有,遲非晚嚴重懷疑,江淮序只靠喝飲料度日。
遲非晚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江淮序:「我們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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