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口的地方,也不是登機口的方向。
遲非晚一邊反抗,一邊觀察四周。
這時,沈臨熙緩緩走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遲非晚,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沈臨熙的聲音平靜而又帶着一絲嘲諷,「昨晚自從你起了逃跑的心思後,我就派人在機場蹲着,你果然要逃!」
遲非晚咬咬嘴唇,怒視着沈臨熙。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好吧,我跟你們回去。」遲非晚最終無奈地妥協道。
沈臨熙示意保鏢們放開遲非晚,然後親自帶着她走向另一個方向。
「你最好乖乖聽話,別再耍什麼花樣了。」沈臨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可是遲非晚實在是太鬧騰了,這些保鏢也不會對身為女孩子的遲非晚做什麼。
只見沈臨熙一個眼神示意,保鏢打暈了遲非晚。
「用繩子把她的手腳綁住。」
保鏢照做,兩根粗糙的麻繩捆住了遲非晚,得到了沈臨熙的允許,一個高大的保鏢把遲非晚抱着走。
昏迷中的遲非晚被帶上了飛機。
沈臨熙坐在她身旁,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一座陌生的城市。
遲非晚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豪華的房間內,手腳被綁得結結實實。
她掙扎了幾下,卻無濟於事。
不過仔細回想,房間裏的佈局很熟悉,她現在側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手腳由於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感到酸痛。
「醒了?」遲非晚的視線里多出一個男人,端着水杯向她走來。
男人緩緩地彎下腰,他小心翼翼地將水杯放在桌上,隨着他的彎腰,那張隱藏在陰影中的俊美臉龐逐漸展現在遲非晚的視線里。
那是一張如雕刻般完美的面容,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光滑,散發出淡淡的光澤,他鼻弓骨長,鼻樑高挺,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江淮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遲非晚冷冷地避開江淮序的目光。
江淮序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眼眸划過一絲得意之色:「這你得問你母親,是她把你送到紐約的。」
遲非晚愕然開口:「我都昏迷了是怎麼過得海關?」
江淮序單手撐着側臉,神色淡淡:「你們遲家有私人飛機這件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遲非晚冷笑一聲:「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你放心,在這裏你會很安全,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房間。
「等等。」遲非晚叫住了他。
江淮序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她。
遲非晚低着頭,動了動自己被束縛住的手腳:「你能不能給我鬆綁……」
江淮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求我。」
喜歡枯萎的碎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