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邊的凳子上,看着平靜的湖面。
過了一會,阿穆走過來,坐在凳子上說道。「他們只是打手,聽鬼哥吩咐過來打你一頓,讓你去醫院住一段時間。」
「至於是誰找的鬼哥,他們不知道。一個人1000元的報酬,這個價格也是最底層的人,不會知道有價值的信息。」
停頓一會,阿穆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會有人對你動手,我在這裏過了半個月,感覺這裏很安全,沒有想到也會有這個打人的事。」
「和平繁榮的背後,也會有苟且之事,這不是哪一個國家的獨屬,是每個國家的通病。」
張記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會有人用這種方式對付我,但是我擔心會有人用這種對付我。」
「文的不行就動武,這是司空見慣的事,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等了這麼久。」
「應該是得到我貸款成功的消息,所以着急,才會出此下策,用這種小伎倆對付我。」
「這只是開胃菜,還會有其他更激進的方式。想要讓一個人難受,有太多辦法。」
「該來的還是來了,躲還是躲不掉啊。真是讓我無語,竟發展到這一地步。」
阿穆沒有張記的顧忌,事情來了那就解決事情。
不論是在魔都,還是白沙瓦、阿富汗,事情來了,解決就好。
選擇合適的手段,去做,去干,去解決,直到問題不再是問題。
如果躲避可以解決問題,問題反而更好解決。
「你打算怎麼辦?」
張記說道。「哪裏還需我打算,已經有人為我打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已經發兵放水,我也只好土將土掩。」
阿穆看着遠處燈火映照湖面,倒影里的燈火像是夢幻世界。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色,一時之間看的入迷。
戰亂國家,看多了死亡、貧窮,少見和平的燈火。
心裏期盼能在這裏生活,但阿穆知道他的命不在他手上。
他是穆罕默德家族的人,必須為穆罕默德家族生,也要為穆罕默德家族死。
出生時,他的命運已經畫好軌跡,只是不知道在哪裏停止而已。
逛了幾天,問了魔都的房價,阿穆知道生活在這座城市的很多人都不幸福,雖然沒有戰爭和飢餓,他們也有另一種焦慮。
物質的滿足,精神的焦慮更加致命。
阿富汗是有硝煙的戰爭,而這裏是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誰又規定,戰爭一定要有硝煙,不能無聲無息的殺死一個人。
得到消息時,已是夜裏是10點,誰都沒有想到張記還有保鏢,這是意外的事。
不過事已至此,付秋也沒有打算放過張記,保鏢不是萬能的。
如果保鏢是萬能的,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被刺殺。
想着明天中午的私人宴會,付秋決定先把張記的事情放一放,等到宴會結束以後再想辦法對付張記。
收拾不了一個毛頭小子,還真是讓人沒有貽笑大方。
第二天中午,付秋開車來到私人會所。
下了車將車鑰匙交給服務員,大步進入私人會所。
看着私人會所的名字,張記有些模糊印象,他好像來過這裏。
仔細回憶,才想起來,林可貞曾經帶他來過一次。
看着大大的「靜易」兩個字,張記心裏感覺很彆扭,看不透「靜易」二字的玄奧。
等了一會,張記下車走進會所,報了林可貞的名字,開了一個包廂。
將包廂的名字發給林琳,張記在包廂里等着林琳。
坐局針對他的人是付秋、林琳,二人聯合,才讓其他人不買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