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回到家裏,張記感覺胃部燒的難受。
一斤白酒下肚,酒還沒有清醒,潘寒的安排通知到他。
沒有推脫,潘寒組織飯局,張記肯定是要去的,畢竟還要依賴潘寒的支持,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搬遷工廠。
幾千萬撒下去,這是他的錢,總不能真的看着錢打水漂。
要是不解決操剛問題,鋰礦石加工廠可以無限期擱置,以技術不成熟為由,擱置不建設。
省里有人盯着鋰礦石加工廠,等到省里領導坐不住的時候,壓力從上而下,他的訴求就是必須解決的問題。
借着上級東風壓倒棗城西風,這是他的計劃。
潘寒有決心解決操剛問題,承諾為鋰礦石加工廠保駕護航,鋰礦石加工廠也可以繼續推進建設。
一個仗着家裏人關係作威作福的二代,還不是親生兒子,真的把自己當做一顆蔥。
操剛是操亥的親生兒子,張記還會考慮採用溫和手段,但操剛不是親生兒子,只是家族的侄子。
操亥不缺少一個侄子,絕對不允許侄子往他身上潑髒水,影響他的政績工程。
往上走是所有官員最根本、最切身、最真實的目的,為了往上走,撇開一個侄子有什麼關係。
賭的就是叔叔和侄子的感情,是操亥不允許有髒水潑向他的決心。
當然,潘寒的支持才是最主要的支持,而潘寒說出他和李自牧聯繫,也表明他的態度。
操亥出現在飯桌是張記意想不到的,超出他的預料。
操亥的話安慰了他,也讓張記心裏有底,知道操剛離開棗城,卡要的相關人也會被處理。
借坡下驢理所當然,一杯酒緩和緊張關係,表明風雨過去。
張芸看着難受的張記,心疼張記喝了那麼多酒。
睜開眼看着張芸,張記說道。「媽,我已經和史經理說了,你們隨時都可以去廢品回收工廠上班。」
「你也不用再去其他地方打工,一起去工廠就行,我們已經說好了。」
「我打聽到廢品回收工廠的黃家村要搬遷到市中區,他們在市中區建了一個小區,房價還挺便宜。」
「你要是想買房子,我出一部錢湊齊首付,貸款買房。」
「你要是不想買房子,在附近租房也可以,房價一個月在500元左右。」
「附近有農村,房子有院,一個月也就500左右,不是多大的問題。」
張芸不想再讓張記花錢,張記在魔都上學,以後留在魔都的可能性很大。
她是農村人,也知道魔都房價不便宜,結婚就要買房子,總不能不買房子結婚。
房子是在城市居住的必要前提,只要張記留在魔都,張芸計劃拿錢為張記買一個房子。
他們在老家怎麼住都可以,老家有房子,不論怎麼樣,還有後路。
只要有穩定工作,錢可以慢慢攢。
「喝這麼多酒幹什麼,難受吧?我給你倒一杯熱水?」
擺擺手,張記拒絕道。「不用,我不喝水,我就是喝酒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
「媽,你計劃什麼時候去廢品回收工廠,你給我說聲,我好和史經理聯繫,確定你們過去的時間。」
張芸想了想,她沒想到事情進展這麼順利,都可以去廢品回收工廠上班。
她和張梁子沒事,可以直接過去,而張華不行,還要在家裏照顧袁玉坐月子。
等到袁玉月子結束,倒是可以直接過去。
棗城距離老家不遠,一個小時車程,有車方便。
「我和你爸在家裏沒事,明天就可以去,早一天打工,早一天賺錢。」
「你哥在家裏伺候你嫂子坐月子,等坐月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