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貞昏昏欲睡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聽着姬聞的行程安排。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也能使二代心甘情願的做事。
林可貞對錢沒有需求,幫忙也只是做一個導遊,不在乎其他的安排。
張記幫了他一些小忙,也承諾給他一套結婚首飾,他勉為其難的做一個導遊,待命為即將到來的客人服務。
作為魔都土着,他對魔都的熟悉僅限於經常去的地方,其他地方不經常去,也不了解地方特色。
一群暴發戶到魔都,無非是吃喝玩樂,這是他和姬聞擅長的領域。
張記給的經費充足,5天時間3000萬經費,一天的花銷就是600萬。
經費在燃燒,姬聞也在燃燒他的頭腦風暴,稀奇獵艷的點子全部想出來,然後選擇最有意思的節目。
一個人的腦袋想法少,姬聞召集喜歡吃喝玩樂的朋友, 從他們口中搜集了無數點子,挑選最有代表的玩法。
不管玩法如何,女人是不可替代的關鍵一環。
而挑選女人是最簡單的事,魔都有太多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人,這也是他們賺錢的難得機會。
不評價撈女性質,林可貞對撈女的感觀停留在歷史高度層面,俯視着社會中自古就有的階層。
管子設置官營之前,妓院就是存在的,不過是私人性質。
而新中國掃除一切牛鬼蛇神,不允許任何妓院形式性質的組織存在,也不遺餘力的打擊賣淫嫖娼活動。
但打擊力度並沒有從根源切除這一階層,社會的隱藏角落中,還是存在違法活動。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客觀規律運轉的存在,允許一切合理不合理的人事存在,也允許撈女存在。
感慨人與人的不同,林可貞認為他和那些底層求活的人並沒有不同,唯一的不同是他不需要求生存而奔波,可以享受上層社會的精神,卻不付出肉體勞累的代價。
姬聞絮絮叨叨的對比活動,林可貞又想到遠在燕京的季欣。
一周沒有見到季欣,思念如雨後春筍,野蠻衝破他的心臟。
林蔚、劉琳同意他和季欣的婚事,他也計劃去拜訪季欣的父母,爭取季欣父母對兩人婚事的同意。
冷流流過他的天空,而季欣是唯一的暖風,二氧化碳也是體溫的溫度。
恨不得馬上結婚,林可貞不想拖下去,計劃年後找時間結婚。
一道聲音出現在耳邊,打斷他的思路。
看向姬聞,林可貞問道。「怎麼了?」
姬聞無奈說道。「我給你說了半天話,你是一句也不回應,我一個人說單口相聲呢。」
「腦子裏能不能不想你的未婚妻,想一想兩天以後的事,這才是大事。」
「兄弟啊,愛情和錢財相比,錢財比愛情更重要,永遠要相信老祖宗留下來的經驗。」
「我會騙你,別人會騙你,只有老祖宗不會騙你,將人生最寶貴的經驗以文字的形式告訴你。」
起身坐在沙發上,林可貞反駁道。「接待是你的事,我的任務是導遊,帶着他們玩耍。」
「怎麼安排活動也是你操心的事,我沒有心情和你瞎扯。」
不屑一笑,姬聞挖苦道。「說的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和你沒有關係你在我這裏坐着幹嘛,過來喝水嗎?」
「張記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為他拋棄季欣,一個人回到魔都。」
「我是實打實的錢財,他不會給你錢,還能給你什麼?」
哈哈一笑,林可貞回想曾經見過得到碧璽耳釘和紅寶石項鍊,這是他必得的報酬。
鑽石是有錢就可以買到,而他也不想買鑽石。
人工鑽石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