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眼睛,打量着房間,張記知道他在香格里拉酒店的房間裏。
酒會喝了太多的酒,記憶斷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房間裏。
國內是安全的,大概率不會有人綁了他,將他帶到手術台上,將他的腰肢之類的器官割下來,拿着賣一個好價錢。
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最後的記憶是酒吧,後續的記憶想不起來。
翻身看到身邊躺着的女人,散亂的長髮遮蓋着臉,看不清楚女人的面貌。
掀開被子,看到赤裸的身體,張記感覺他被女人耍了。
喝酒喝到斷片,身體已經失去控制,想要玩女人也沒有那個能力。
仔細嗅一嗅房間的味道,沒有荷爾蒙的味道,也就是沒有發生關係。
看着女人赤裸的身體,對女人瞬間失去興趣。
人都有自己的價碼,既可以當做個體有人性的人看待,也可以當做交易的貨物看待。
記憶斷片,記不起為什麼要帶着女人回房間,這不符合他的一貫行為。
沈俊、王海洋沒有喝酒,沒有阻攔他帶女人回房間的行為,一定是他過於強勢,沈俊、王海洋阻攔不了。
放鬆了安全的神經,危險就會悄悄靠近。
可以玩女人,但不能因為女人,讓自己陷入到危險的境地。
起床到洗漱間沖澡,換上舒適的休閒西裝。
為了收購益豐、和宗、安泰三家公司,他定做了幾身適合出席談判會議室的休閒西裝,包裝自己的形象。
形象是印象分,良好的形象代表公司的形象,是贏得對手尊重的外在。
邋裏邋遢不着邊幅,看似瀟散自在,形象上失了分數,再強的實力也會打折扣。
打開保險柜,拿出2萬人民幣,丟在床頭上。
粗暴的掀開被子,叫醒熟睡的女人。
「錢在床頭,你可以走了。」
女人睡眼迷濛看着張記,不在意陌生男人看到她的酮體,下床去洗漱間沖澡。
慢騰騰的穿好衣服,將錢放進提包里。
谷明澤已經給過錢,但誰會嫌錢多,反正是客人給的,拿着就是。
酒精麻醉身體,折騰了半夜,錢也是她的勞動成果。
打量着坐在沙發上的張記,女人拿起床頭的便簽,寫下電話號碼。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看着張記微微一笑,女人拎着包,轉身離開房間。
聽到關門聲,張記拿起電話撥打沈俊、王海洋電話,他要問清楚女人的來歷,是他主動要求還是谷明澤的安排。
國內是安全的,但也不是沒有危險,也有人想要坐局陷害他。
沈俊、王海洋敲門走進套間,憋着笑看着張記。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有一個女人,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王海洋說道。「張總,女人是你在酒吧點的女人,我們攔着你,但是沒有攔住。」
「你說你已經5年沒有戀愛,沒有碰過女人,非要點一個女人陪你。」
「我和沈俊已經盡力的攔你,可你不聽我們的,還是堅持點了一個女人。」
摸了摸額頭,張記感覺額頭的溫度持續上升。
臉色發燙的感覺,像是火山爆發火山岩流淌過臉面,將他的臉部燙紅。
「還有誰知道這事?」
「一起去酒吧的人都知道,而且你為他們每個人都點了一個女人。」
「除了唐銘沒有要,谷明澤、李榷,還有其他幾個人都要了。」
「至於他們有沒有將女人帶回房間,我們兩人送你到酒店,沒有關注他們的具體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