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委託書遞還給了張天明。
「王先生,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有關案子方面的事嗎?」張天明把委託書收了起來問道。
謝沐風抬起左手制止張天明繼續說下去。
「鍾小軍怎麼樣了?」
「鍾老闆現在和您一樣被警察帶走了,不過他暫時被關進了蓬縣看守所,您放心,鍾老闆那邊我們也安排了一個很強大團隊幫他辯護,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謝沐風一聽,眉頭微微一抬。
「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是什麼意思?」
張天明尷尬一笑,只能硬着頭皮說道:「畢竟鍾老闆確實有一些違法犯罪的證據被警方掌握,想要給他做無罪辯護十分困難,我們只能儘量想辦法讓法院減輕對他的判決。」
「哼!」謝沐風冷哼一聲:「鍾小軍你們都撈不出來,還能把我撈出去嗎?我看你們心裏只是想趁着我們落難狠狠地賺上一筆吧!」
張天明的整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王先生,刑事案件最終的判決確實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警方和檢察院的手裏有很大的權力,先期證據的收集他們已經佔了先機,我們想要做到後發制人的確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所以,所以我們得相互配合,想辦法找到案件中的漏洞,這樣才能幫助您和鍾老闆解決眼前的麻煩。」
謝沐風嘴巴一撇,不屑的回懟道:「我們把公司絕大部分事宜都交給你們律師事務所在操作,你現在給我說你們要後發制人,你他媽是在逗我玩嗎?」
說着說着,謝沐風就吼了出來,右手的手銬被晃得嘩嘩直響。
這一下,把站在玻璃後面的張天明給嚇了一跳。
別人不知道謝沐風在渤海市商界的地位,可他張天明卻是十分清楚的,畢竟他也過手了不少關於灰產行業的合同和產業資料,所以謝沐風的憤怒對他來說是一樣種天然的壓迫感,讓他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跳動的節奏。
「王先生你冷靜一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了半天,張天明才發現自己還真沒辦法很好的解釋這個事。
謝沐風再次抬手打斷了張天明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不用解釋什麼!之前是別人在和你們齊天打交道,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不清楚,所以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既然你們現在聯繫到我了,那就得按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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