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勝了足足一個輪迴劫。
對方雖然使用的是天級的靈寶,可靈器越好,控制起來,耗費的元力也只會更大。
所以洛宋有絕對的把握,只要時間一長,薄情必定無法支撐。
這時,薄情的身軀顫了顫,像是元力不支。
「哈哈,小子,支持不住了吧。你的天級靈器,就歸我了。」洛宋貪婪地望了眼北斗換元鈴,只見他忽的低嘯了一聲。
乘風寶瓶陡然變大,變得足有一座小山大小,呼嘯着,狠狠撞向了北斗換元鈴。
那張大網,終於支撐不住,一下子被震飛了出去,就連上面的鈴鐺也跟着彈射了出去。
洛宋貪念大聲,腳下一踏,接着乘風寶瓶之勢,張手就抓向了北斗換元鈴。
可就在那時,之間北斗換元鈴發成了一陣震耳的怪鳴。
那鳴聲猶如穿腦而過的魔音,洛宋腦殼裏,一陣裂疼,北斗換元鈴就如一條調皮的魚兒,從他的指縫裏鑽了出去。
緊接着,一陣極其尖銳的長鳴,北斗換元鈴從龍眼大小,一下子變成了拳頭大小,就如一顆小型的流星,一下子撞在了乘風寶瓶上。
這一下,可是非同小可,一撞之下,狂暴的元力瞬間,就在乘風寶瓶上,留下了一個坑洞。。
洛宋大驚,忍下了腦殼裏的那陣鈍疼,就要收起寶瓶。
可薄情又豈是善罷甘休之輩。
只聽得又是數聲脆擊,乘風寶瓶就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被砸得四處都是坑坑窪窪。
「一個破夜壺,也敢和本少的北斗換元鈴比,看本少不把你的靈器,砸成了篩子。」薄情肆意大笑着,艷若三月杏的容顏,此刻滿是邪肆。
地級靈器,被比喻成破夜壺,這般狂妄的話,普天之下,怕也就是有一個薄情敢說了。
洛宋氣得吐血,腦中的那陣疼痛又是遲遲未消,他無心再久戰,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收起了乘風寶瓶,近乎是踉蹌着,跳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