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他的女人巧笑倩兮,那雙清澈的眼中,閃爍着的自信,讓他不忍拒絕。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葉凌月的臉上。
她面上一紅,想要躲閃時,已經是遲了。
男人的唇,抵在了她的唇上,摩挲輕噬,無盡的纏綿。
「不是一輩子,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重新說一次。」帝莘極其流氓地要求着。
「好,好,是生生世世。」
葉凌月嬌嗔了一句,推着帝莘,卻哪裏抵得過無賴的力氣,只得敷衍地答了一句。
「葉凌月,記住了,你生生世世都只得是我帝莘一人的女人。」
「憑什麼我是你一人的,帝莘,那你也得生生世世,是我葉凌月一個人的男人。」
就如吵架的兩個小孩,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猶如鬥嘴,卻又似甜言蜜語般,卻是不知不覺,溫暖了冰冷的夜色。
城主府的另一側,送了葉凌月後,羅衣沒有回酒宴,而是近乎逃避似的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作為城主府的侍衛隊長,又是唯一的一名女侍衛。
羅衣的住處,是獨立的一座小院。
夜已經深了,羅衣卻無法入睡。
她的太陽穴,突突的疼得厲害,這種感覺,在她初遇到這位帝夫人時,就已經有了。
方才聽了帝夫人說起了「薛仲」時,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她以為,這種感覺,只要離開那位帝夫人,就會消失,然而,並非如此。
門被粗魯的推開了。
一身酒氣的司徒南走了進來。
「羅衣,誰許你丟下我,一個人先回來的。」
司徒南瞥了眼呆坐在床榻上的羅衣,有些不滿,他跌跌撞撞着,走了過來。
「自打遇到了那帝氏夫婦後,你有些不對勁,難道那兩人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