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祁堯想過許多次,卻始終沒敢問出口。
他怕極了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雲子猗聽得見他的所思所想,卻也只能默默嘆息,無法為他解惑。
畢竟這所謂的弱症,除卻他這副身子骨本就不怎麼好之外,還有系統的緣故。
又或者說,是系統為了讓他的時常吐血不那麼突兀,才為他添了這一身病骨。
和系統相關的這些實在無法為旁人道,雲子猗也只能輕聲寬慰一句:「臣無事,殿下不必擔心。」
他總說自己沒事。
祁堯抿了抿唇,輕輕點頭,擺手讓太醫下去忙。
雲子猗發覺他心緒不佳,但肺腑間燒燎的痛意猶在,眼前已然有些模糊,頭腦更是暈眩,實在做不了什麼,只能輕輕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祁堯緊緊回握住那隻微涼的手,舉至頰邊,輕輕蹭了蹭,神色無比依賴眷戀:「我知道的,先生會好起來,一定會好起來。」
近乎呢喃的語氣,也不知這話是說給雲子猗聽,還是告訴他自己。
雲子猗微微嘆息,不再開口,闔眸小憩。
他知道自己只要不是任務失敗,無論再虛弱都死不了,卻不能開口告知,只是心裏存了個疑影。
面前這個對他無比依賴眷戀的少年,真的會是那個被人挑唆幾句,未有鐵證的狀況下,就鴆殺相伴多年的師父的冷酷君王嗎?
雖說年歲增長,心性不可能還如少年時一般,又在那高處不勝寒的位置坐了數年,帝王易生疑心猜忌,也是尋常事。
但其中只怕還有其他緣故,這個挑撥離間之人,想來也不簡單。
也是巧,他剛想着這事兒,這個人就來了。
喜歡快穿:病美人仙君又拿白月光劇本
第18章 【朝堂】白月光帝師18